个都这么善良，道德素质都这么高。

高到一个个都好似圣人，高到每人仿佛都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而九界门那边领土的百姓素质却一个个都这么低下，低下到令人感到肮脏。

我曾去过九界门的领域，问过当今九界门至尊百里渊，他说如今的格局是因为我父亲的手段才变成这样。

他还说，圣君迟早会疯掉，我若接手天庭也迟早会疯掉。

他还说，九界门变成现在这样是在替我们天庭承担代价。

而且我一直有个疑问，那便是如今的天庭为何迟迟不消灭万业尸仙。

为何要一直围而不攻九界门，以及天庭领域之内不死尸的出现为什么会集中在固定的区域。

以及在这我游历世界的十年之间，我总会时时感到压抑。

曾经的我以为这股压抑是我心情太过烦躁，如今看来那应该是确实存在一股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干扰我的情绪。

我想，这必然是父亲的手段了。

说到这里，陈石坚看向浩光的眼神无比坚定。

“浩光导师，我想知道，曾经我父亲与您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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