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最疼她的祖母走了,傅家又是那般光景,回家的次数就愈发少了。
从将军府到翁府并不远,不过才相隔两主条街现又是坐的马车,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门口。
入目皆是熟悉的景色,和她记忆中的一般无二,翁青柠不由加快了脚步,老远就看见祖母正往花厅外望,待瞧见了她,脸上不自觉带出了笑。
翁家的女眷几乎都在,大房的大伯母陈氏,堂姐翁燕玲,三房的婶婶卫氏,堂妹翁思雅、翁思怡,还有小姑姑,翁青柠匆匆扫过,先给祖母磕头请安。
祖母心疼得不行,连忙将人扶起来,拉到跟前,仔细打量,立刻就有丫鬟搬了杌子过来。
“柠姐儿看着疲惫了些,在穆家可有受委屈?”
翁青柠听得鼻头一酸,再看祖母满眼的关切,心里不觉越发难受。
这门婚事原是祖母做主定下的,她被当街抛下,祖母心中定然也不好受。
翁青柠垂下头,蹭着祖母的手心,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道:“一切都好,将军也很看重我,甚至将将军府的后院皆交托我打理,只是几日不见,格外思念祖母。”
“都是成亲的人了,怎还净顾着撒娇,也不怕让人看着笑话去。”
祖母语气里带了些笑意,一手还似从前那般将翁青柠揽在怀里怜爱着。
“成了亲祖母就不能宠我了么?旁人要如何笑话,那便笑话去,我还能堵了他们嘴不成?”
翁青柠整个人蜷缩在祖母的怀中,通红的鼻头忍不住地抽了几下,就连声音也略带了一丝呜咽。
“好,好,好,你不能堵了他们的嘴,谁敢说我的乖乖孙半句不是,那祖母便寻个又长又臭的裹脚布堵了他们的臭嘴,可好?”
新婚当日新郎官在成亲中途突然离开,这么大的事翁府这边又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听出翁青柠语带哽咽,又不免心疼起来。
“柠丫头,穆家那小子还没拜堂便急匆匆地走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外头说什么的都有,这两日我们听着甚是着急,可又不好上门去问个清楚。”
陈氏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成亲那天的事,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心疼翁青柠还是担心因为此事而牵连到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