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够狠的。不过,傅陵灏很满意。
敢算计到他头上是吧,这一次,他一定百倍报复回去。
偌大的惠王府静悄悄的,连一个侍卫都没有,这都得益于昨天深夜冷逸清场清的干净。
来到惠王的寝殿,他在窗户上抠了个洞,透过窗纸的圆眼,他发现床上的人正睡的深沉,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推给冷逸,“去,将这药给他喂下去。”
冷逸头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一般的事情,心里有点不太乐意,却拗不过傅陵灏的执着,只好一狠心,啧叹了一句,“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王妃这一手,实在狠毒。”
何止狠毒,甚至会让惠王一辈子都难以忘怀吧。
傅陵灏心里暗笑。
不稍时,冷逸已经出来了,傅陵灏问,“怎么样?”
“全部灌进去了。”
“全部?”傅陵灏忽然想起来,秦逸轩怎么说来着,这药,寻常人似乎只要一口就欲/仙欲/死,这小瓷瓶里的药怎么也得寻常用量的三倍吧。
不过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他又冲另一个近侍招了招手,对方会意,去开了惠王府的大门,冲早就已经等候顿时的马车吹了一哨,顿时,从马车上下来几个身形肥胖的年轻女子,近侍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不晓得几个女子一起上了惠王的床榻,那床榻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重量,而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头皮一阵发麻,便使劲晃了晃脑袋不敢深入去想,只在心里为惠王默默哀悼。
一群女子随着引领,来到了惠王房中,冷逸叮嘱,“事成之后,马车会从后院接你们走,你们按照计划的路线离开就是,银子,已经遣人送到府上,有劳几位姑娘了。”
“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惠王爷满意的。”合上门后,房间里顿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儿,便有欢和愉悦的男女之音传出。
傅陵灏原本大可不必来,可是惠王行径实在令他气愤,他必须要亲眼看见事情办妥当,方才解心头之气。
过了一会儿,见天色快亮,他便坐在正对惠王寝殿的高墙旁的树上,翘着二郎腿等待看好戏。
大约是天亮时分,路上渐渐有了行人,整个王府却因为迷药的缘故,陷入沉睡之中。
忽然一声锣鼓“当当”响起来,随后有人打呼,“不好啦,不好啦,走水啦,走水啦!”
顿时间,王爷府的侍女下人们鱼贯而出,各个提着桶端着盆就循着声音跑来了,惠王刚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有人喊走水。
大概是上次叫傅陵灏设计放火点了庄园,自己差点被烧死的经记忆忽然涌上心头,他脑袋先是一阵空白,下一刻,他直接掀开被子冲出了屋子。
那些仆人循着声音赶到他的房间门口,看到他光着身子跑出来的时候,个个目瞪口呆。
再往屋子里面一看,六七个春光乍泄的胖女人正忙忙碌碌的穿衣服,在旁人还在吃惊的时候,慕白第一个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一场阴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场报复。
墙头一个人影飞过,伴随一阵闷厚的落地声,惊起一群白鸟扑棱棱飞过。
惠王准确的瞄到一眼,忽然觉得那抹身影有些相似,但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慕白第一个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惠王身上,提醒道,“王爷,你屋子里的这些女人……”
“女人?什么女人?”惠王顺着他的目光往屋子里一瞧,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整个人一瘫,“你,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本王的房里。”
他大概这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六七个看起来年纪相仿的胖女人攒在一起,个个袒露着春光,身上还有不少抓痕,似乎,似乎……
他猛然想起来什么,“该不会是,你们对本王做了什么!”
为首女子娇滴滴道,“王爷,您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能一点都不记得呢?”
脑海里似乎有隐隐约约的欢爱画面,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所以还格外的享受,没想到这一切是真的。
一看到那些女子身上堆叠到一起的肥肉,他忍不住干呕,“慕白,把她们给本王轰出去!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滚,滚!”
惠王气愤的要动手,幸好慕白及时阻拦,才没让事情发展的更严重下去,可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消息比惠王同七个女子一起共榻而眠更刺激呢。
“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她们出现在本王的屋子里,本王一点知觉都没有呢?”
这话问住了管家,也问住了侍卫。
“昨夜小的们正在值守,忽然就被人打晕了,方才听到动静才醒来。”
侍女也说道,“是啊,王爷,奴婢也是听到有人忽然喊走水,才醒来的,不光是奴婢,就是同屋子一起干活的姐妹,今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