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气恼的说着。
“她……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与你不一样。”
傅陵灏本想细数孟昭玥的优点,可一想到她曾经如春暖花开一般的笑容,一股心痛便袭了上来,到嘴的话也变得如何苍白无力。
“她已经坠崖了,从前你不接受本公主,无非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她,可如今呢?她说不定早就成了猛兽的腹中餐了,这都是命,怨不得旁人的。”
南钰公主见他似乎有些松动,这才火上浇油般继续说着,眼里的野心昭然若揭。
从她的话里,傅陵灏听不出丝毫的怜惜,有的只是一种除掉敌人的快感,傅陵灏不动声色的怒了,他将心火压在面无表情之下,眼里渐渐多了不易察觉的杀意。
傅陵灏端起酒壶,揭开盖子,对着自己便一股脑儿的倒了下来,许多酒从他的脸上滑下来,弄湿了衣襟,一阵阵汹涌的劲头便涌了上来。
“本王要去邪山,惠王妃自便。”
造完了眼前的这一壶酒,傅陵灏也像是冷静了下来一样,只见他立刻起身,直愣愣的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