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婉君认定自己身份贵重,十分激动的否认着,说着说着,竟有些嘶声力竭,往日那双有神的眼,此刻竟变得如此骇人。
此刻她行迹疯疯癫癫,让人看不出半点原来那温柔似水的样子。
“你还真是得了妄想症了,傅陵灏是谁,你可见他为了你做过什么?本公主都没见过他为谁维护,更何况你忘了,你是怎么攀上他的!”
南钰公主见她如此痴魔,顿时笑出了声,只见她眼里流露着嘲讽与不屑,那双吃人的眸子望进严婉君的瞳孔中。
再配上她那绝望的神色,南钰公主只觉得愉悦至极,严婉君却好像一眼望到了尽头,她怕极了,想要挣开,却怎么也甩不脱那二人的手。
“王妃,咱们真的不管吗?那南钰公主真的会杀了严婉君的。”
如意皱着眉头盯着严婉君那死灰一般的面容,有些紧张的拉着孟昭玥的手,手心里不禁浮了一层汗。
“再等等,这里人少,等冷逸来了我们再出去,否则容易出意外。”
孟昭玥眉头一蹙,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她并非不想救严婉君,只是冷逸不在,凭着她们二人,极有可能惹怒了南钰公主,她如今怀着身孕,万事都要小心。
“王妃说得对,那严婉君的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她死了正好,一举两得,也省得南钰公主整日缠着王爷了。”
经过孟昭玥这么一说,如意顿时不害怕了,反而想起了许多旧事,只见她突然心一狠,如此说到。
“今日是大哥的婚礼,不能让她们如此撒野,看不成真的让孟府大婚之日抬出去一具尸体?”
孟昭玥叹了口气,尽管如意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不希望这二人横在她和傅陵灏之间,可也不能任由南钰公主任意妄为,孟文渊的大婚之日见不得血腥。
此刻,南钰公主与严婉君二人争吵到了白热化,南钰公主直接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严婉君见之色变。
“把她的嘴掰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嘲讽本公主。”
南钰公主霸气的拆开盖子,之后冷眼瞧着跪着的严婉君,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严婉君当即慌了,立刻使出了浑身得劲儿挣扎着。
“你不能如此对我,秦王殿下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也不会放过你的!”
严婉君怎么挣也挣不脱,只得拳打脚踢,嘴里振振有词的威胁着。
南钰公主充耳不闻,见身边两人逐渐控制不住发狂的严婉君,立刻上前一步,蹲下来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一手狠狠地捏着严婉君的脸颊。
严婉君被迫张开嘴,南钰公主便顺势将药往她嘴里灌着,严婉君挣扎着摇头,可还是将大半瓶都灌了下去。
“等不及了,我们先去吧。”
孟昭玥着急的望着来时的方向,始终没有等到冷逸的身影,孟昭玥生怕严婉君当真在孟文渊府上毙命,立刻头也不回的冲上去。
“住手!”
远远地,孟昭玥冷冷的呵斥一声,之后微蹙着眉头没好气的看着南钰公主和严婉君。
南钰公主立刻回头,看到孟昭玥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便笑了,只见她立刻将药瓶往地上一扔,这才让人松开了严婉君。
“是你呀,我今日替你解决了她,你是不是还得好好的谢谢我?”
南钰公主双手插胸,一副自信的面孔看向孟昭玥,脸上笑意不断,竟还有一股自然的得意。
“王妃,冷逸来了。”
孟昭玥正要开口说话,如意匆匆瞥了一眼来人,这才速速趴在孟昭玥耳边说到。
“今日是我大哥的大喜之日,公主如此飞扬跋扈,未免太失体统了吧,再说了,这严婉君已经是王爷实打实的侍妾了,你如今对她下手,算什么?”
孟昭玥字正腔圆的反问着,眼里到处都是不屑和不满,只见她颇为厌恶的撇了地上的严婉君一眼,这才瞪着南钰公主问到。
“孟昭玥,我还以为你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呢,没想到你这么怂,这么无能,这个女人都借机爬到傅陵灏的床上了,你居然还帮着她说话?”
南钰公主那股得意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轻蔑和不可置信,只见她上前一步,与孟昭玥平视着,一副不可一世的倨傲面孔说到。
冷逸想也没想便将南钰公主拉开了,之后便护在孟昭玥的身前,一副仇视的面孔盯着南钰公主。
“本妃的大度你又如何得知?王爷瞧不上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严婉君能入王爷的眼,那也是她的本事,今日之事,待会儿本妃再跟你算!”
孟昭玥眼见着严婉君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呕,那肝肠寸断的声音着实旁人皱眉不已,这才草草的丢下这句话,并不打算与南钰公主细说。
“来人,带她出去,去请郎中过来。”
孟昭玥本不想管严婉君的死活,可还是耐着性子命冷逸将人拖走了,之后这才一脸平静的看着南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