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黑市内,傅陵灏一脸正经的立于门前,待那铁门缓缓打开,嘴角向上勾了勾。
只见身材魁梧,一脸笑意的尊长嘴角浅笑,望着眼前的傅陵灏。
“哟,秦王何时归来的?本尊还以为您战死沙场了,这琢磨着如何给你善后,照顾你的夫人呢!”
尊长嘴角笑了一笑,金镶牙露了出来,一脸玩弄。
傅陵灏闻言,嘴角笑得更加肆意,这话听着怎么还发不起火来呢?
“那还真是有劳尊长烦心了!”傅陵灏嘴角讪笑着,找一个位置便坐下,心里估摸着这尊长倒是一点没变,十分沉稳,就是这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了些。
尊长笑得更加肆意,嘴角向上勾了勾。
“那倒是秦王言重了,吾之所幸!”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玩弄着,笑得很是欢快,像两人许久未见的救友。
小山见状嘴角也随之上扬,若两人能相处融洽,那他也便放心了不少,至少如果事情败露,那他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说说吧,秦王今日前来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黄鼠狼给鸡拜年,无事不登三宝殿!”尊长嘴角一撇,笑了一笑。
“这话说得,本王就不能来找尊长叙叙旧情?”傅陵灏嘴角向上勾了勾,尊长还是如此单刀直入,有话直说。
“那还真可能就是本尊想多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尊长嘴角带着一抹讪笑,嘴角向上勾了勾了一脸无奈。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斗着嘴,嘴角倒极其有默契的,都笑着。
“实不相瞒,大过节前来,确有一事想要请尊长帮忙?”傅陵灏乐了半天,才开口切入正题。
“嗯,说来听听!”尊长往傅陵灏的碗中倒入了一杯茶,眼神直勾勾望着傅陵灏。
“嗯!好茶!可是大红袍?”傅陵灏微微抿了一口茶,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嗯,先说正事!”尊长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傅陵灏,想来大喜之日,本该与亲友团聚,居然还来如此腌臜的黑市,定是有什么急事。
但居然还有心思在此开玩笑?不免替他着急。
“就是死士之事,先皇后留下的那一批死士,你可有耳闻?”傅陵灏收起脸上的不正经,开始变得满脸严肃。
只见尊长摸了摸胡子,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似笑非笑,却皱了皱眉。
“是有所耳闻,但……没有详细了解,你也知道这严丞相疑心病重,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人了解到机密!”尊长笑了一笑,满脸真诚。
“那……可告知一二?酬劳定不会亏待你!”傅陵灏无奈的笑了一笑。
尊长这话的确属实,这严丞相向来不显山露水,城府极深,很少有什么亲信,除非是自己亲手改制过的。
就连马禅如此八面玲珑之人都还未赢得他的信任。
“那倒要看看是何赌注了!”尊长眼里露出狡诈,嘴角讪笑着,看着眼前的傅陵灏。
“直言快语便可,莫要跟本王绕弯子!”傅陵灏笑了一笑,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王果然是爽快之人,老夫想要汝之娇妻,那可奏效?”尊长一脸坏笑,定定的看着傅陵灏。
“那恕难从命,本王的娇妻永远都只能是本王的,绝对不容许别人来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甚至还要伸出咸猪手!”傅陵灏一脸怒气,虽极力控制,但还是怒火中烧。
尊长闻言却笑得更加肆意,果不其然,能让一向沉稳的秦王,眉眼有所察觉的便只有秦王妃了。
“哦?那也实在没办法了!”尊长思索片刻。
其实只是想逗逗眼前的傅陵灏,况且秦王和秦王妃已经为了狼牙黑市做了那么多事,说要酬劳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傅陵灏一脸刚正不阿,收起了原先接近失控的表情,满脸笑意,看着眼前的尊长。
“罢了,本尊今日便破个例,告知要一二,不过,这可是全仰仗秦王夫人的面子。”
尊长嘴角向上勾了勾,一脸无邪的看着傅陵灏。
傅陵灏闻言皱了皱眉,真希望回去便要把孟昭玥养胖养肥,或者以后出门都要带个面纱,不然这么多醋可得吃到猴年马月?
傅陵灏一言不发,摆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无奈的摇了摇头。
“严丞相实则在聚兵操练,那死士皆由他掌管,若有不从,则格杀勿论!这势头怕是对皇位虎视眈眈啊!”尊长笑着,像在说什么家长里短的小事一般,一脸淡然。
傅陵灏皱了皱眉,想来这段日子严丞相一直很少出现在视野,原来是在筹划一个更大的阴谋。
“那集训营地在何处?”傅陵灏恶狠狠的开口,想来这严丞相一直作恶多端,和自己的生母离开人世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这……老朽就当真不知了,听闻任何人去集训场地,都是蒙着眼睛去的,除了他本人,无人知晓到底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