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外面南钰来回渡步着,心里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偷偷望着里面的场景,嘴角似笑非笑。
舒了一口气之后便慢慢走进那秦王府内,嘴角始终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如意看见南钰,没有一点好气,上一回自家小姐出事,这南国公主居然还装聋作哑。
“不知南钰公主来此有何贵干?”如意没好气的开口。
南钰闻言,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如意,恶狠狠的道:“我来此做甚似乎也轮不到你一个狗腿子来管吧?”
孟昭玥刚好出来,见此番情形,皱了皱眉。
“妹妹此言差矣!此乃吾之姐妹,怎就成了狗腿子,我和如意自小便情如姐妹!”孟昭玥见如意一脸憋屈的模样,有些心疼。
只见南钰眼里掠过一丝心虚,眼神却毫不闪躲的望着孟昭玥。
“那更是没有说错了!”南钰嘴角冷笑了两声。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如意一脸愤恨,自己被说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自家小姐绝对不能被说半分。
这时南钰便见傅陵灏从屋内慢慢走出来,那俊美的脸就像精心雕刻一般,那双眸极其有神,那挺拔的身姿,那不不羁的笑脸,无一不牵动着她的心。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来找陵灏,我就看一眼,只要知道他身体无恙,我便离开,你们别赶我走,好不好?”
南钰突然开口,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语气却如此真挚,就跟如她所说一般。
孟昭玥闻言一脸震惊,丝毫没有想到眼前的南钰居然是心思如此重之人,平日看着还大大咧咧的,感觉特没心没肺,却没想到居然如此心思缜密。
“你少在那里装可怜博同情!”如意一脸鄙夷的看着南钰,嘴里恶狠狠的开口,一脸茫然,这居然还能如此黑白颠倒,似乎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
傅陵灏皱了皱眉,无奈的摸着额头一阵无奈,本来打算着今日心情明朗的出去看看近来的酒楼还有各种产业如何。
没想到一大早就见着如此棘手的南钰。
“如意,别说了,走吧!”孟昭玥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浅笑。
“小姐!”如意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孟昭玥,无奈的呼了口气,心里一万个憋屈,明明这是孟昭玥的事,她却像个当事人,一脸无奈。
孟昭玥带着如意离开,看了一眼南钰,她满脸不可置信,又回头看了一眼傅陵灏,看着一脸为难的傅陵灏,嘴角浅笑着离去。
傅陵灏望着那个背影嘴角勾了勾,心里有些不痛快,以前还能见着孟昭玥为了他吃醋的娇羞小脸,可现如今却越来越难了。
“陵灏,我每日都有去酒楼……”南钰开始吧啦吧啦的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起居。
傅陵灏却一脸无奈,丝毫没有兴趣。
“好了吗?”傅陵灏冷冷的打断南钰的话。
“嗯?什么?”南钰一脸茫然的看着傅陵灏。
“你不是说只是来看我是不是身体无恙?现在你也亲眼见证了,那便回去吧!”
傅陵灏将南钰的手从自己手上扒拉开来,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南钰。
全然不顾南钰此刻脸的难堪便先离开。
朝着门口跑去,想要追上孟昭玥,但却不见人影。
“好啊,孟昭玥,你倒是心越来越大!”傅陵灏望着那空无一人的街头,忍不住皱了皱眉。
如意一直跟随着孟昭玥来到街头,一脸怒气。
“好了,如意,你别在那里生闷气了!”孟昭玥无奈的笑了一笑,扯了扯如意的衣角。
“小姐,你就作吧,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到时候把秦王都给推到别人怀里了!”
如意一脸愤恨,一想到南钰那女子实在表里不一,便气得都要七窍生烟。
孟昭玥嘴角浅笑着,望着那擂台之上,正在对诗,写字。
她倒不是欲擒故纵,只是觉得傅陵灏绝对看不上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原先还觉得南钰是个狠情敌,却未曾想过她原来是如此歹毒之人。
那她自然就不会担忧,即便耍了什么手段,那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孟昭玥的心。
“我跟你说,小姐,咱们这会儿就回去……定不能让那贱人得逞……”
如意一直吧啦吧啦的说着。
而孟昭月却全然不知如意一直在絮絮叨叨些什么,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眼睁睁的看着台上。
望着那对诗之人,已经那飘逸的毛笔突然来了兴致。
“还有没有要比书房的?有没有?奖品便是这发簪,此乃先皇赐杨虎猛将,乃上好玉器……”
闻言见众人皆没有要动手之意,望着那台上的男子风度翩翩,不论是作诗还是书法皆是无人能及。
孟昭玥嘴角笑了一笑道:“如意,可心仪那发簪?”
“啊?”如意一脸茫然,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