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俊美好看得不真实。
“小淮王大婚在即,怎会吟诵感叹人性凉薄的诗句?”
容谙苦笑一声,身子跟着杯中酒一起晃荡:“凉薄?世间常态罢了,有的人,看似尊贵无比,实则,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弃之不顾……”
御少暄眼神一凛,漫不经心:“小淮王说的是谁?难道是……淮王殿下?”
“哈哈哈哈!御少爷,本王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容谙说完,整个人往前栽倒,酒杯散落一地,小淮王趴在桌面上,嘴里发出鼾声。
御少暄无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小厮提灯上前:“御少爷,外面黑,让奴才送您吧。”
御少暄瞥了一眼容谙,接过灯,沉声道:“不用了,照顾好你们殿下。”
御少暄转过身,大步离开凉亭。
前往漱雨阁的回廊上,御少暄看到了一抹身影。
长发披散到腰间,身穿浅紫色寝衣,御少暄认得,那是赵月玑的贴身衣物。
“月玑?”御少暄唤了一声,女子的身影一顿,然后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淡紫色的身影穿过回廊,转了个方向,朝柴房走去,御少暄愈发疑惑。
“月玑,你等等我!”
女子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推开柴房的门,走了进去。
惨白的月光映照着锦弦的脸,锦弦走到水缸边,看到了昏迷的杨柔凝。
她身上同样穿着淡紫色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