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御少暄?”
“正是。”擒云道。
赵玄羽思索片刻,放下刀,招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面色苍白。
擒云急忙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招摇摇摇头,喃喃道:“我检查了陈山的尸首,看到了他胸口的旧伤,那是远哥的剑留下的,他就是杀死我夫君的凶手!”
赵玄羽一脸懵:“你夫君?你夫君不是他吗?”
“……”
华灯初上,妄执城,燕月楼。
容谙看着一桌子好酒好菜,摇着扇子,道:“御少爷不会是想毒死我吧?”
御少暄喝了口酒,眼神淡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容谙撇了撇嘴:“我与御少爷相交这段时间,也算是对你有所了解,御少爷你简直是一个醋坛子,明明我和少奶奶什么也没有,你也要吃醋,啧啧啧啧……”
容谙不住摇头,御少暄也不恼,只是一脸平静地说:“我知道你和月玑之间什么也没有。”
“哦?”容谙挑了挑眉,表情有些意外。
御少暄拿出那条蔷薇花丝帕,容谙的脸色变了。
“小淮王在赏花会上舞剑,赠赵家三位小姐蔷薇花,又同我说,你在年幼时曾与赵家小姐相识,我一时气愤,才忘了思考,除了我夫人,赵家还有两位小姐。”
容谙低垂着眼帘,御少暄摆弄着丝帕:“这名字残缺,是你怕人发现故意挑开了线头吧,完整的名字应该是,袭月,我查过了,这是赵家三小姐在淮州时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