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服,便回道:
“你现如今也不错啊,樊钺疼你疼到心里呢。”
“那不一样……”芃娇的声音弱不可闻。
“一样的。”鹤伏夕坚定道。
“因为生育敬我之人,也会因为生育恶我。这种人,我不需要在乎他们的想法。战戎之所以与我结印,并非因为我能生,而我选择战戎,也不因为他是皮毛族。相信樊钺选择你时,也是一样的想法。”
她拍了拍芃娇的肩膀。
“如今,你只需要回应与他同等的心意即可。”
芃娇不做声了。
鹤伏夕见她仍是面色郁郁,便转开话题:
“我正好要编几块新帘子,你要不要试试?”
“这么巧呀?我可真是有福了。”芃娇捂嘴笑。
然后又蹙了蹙眉:
“不过今早钺哥说了,他下午回来同我一块儿吃饭,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鹤伏夕听了立即道:
“那不妨事,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来玩。”
芃娇喜得又挽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太爱你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但是姐姐听了,可别生气……”
鹤伏夕当然说不会生气。
于是,芃娇吞吞吐吐了半天,说:
“姐姐,我你是知道的。钺哥虽疼我,但我不能为他诞下一男半女,始终心中有愧。如今姐姐的面相,一看就是多子多福。可旧年……”
她咬了咬下唇,道:
“旧年我观姐姐的样子,身子是略单薄了些,与现在大有不同。不知姐姐可是吃了什么补身子的,或者是从哪里得了机缘?”
哦,原来是讨怀胎大法来了。
鹤伏夕先是好笑,然后又觉得可悲。
这兽世以生育能力定义雌性的价值,她们身在其中,无奈又无辜。
“其实也没什么……”
鹤伏夕刚想说,兴许是侥幸得了神眷。
但话语在她舌尖上打了个转,又被她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