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力,剑刃划破了皇帝的脖子,“父皇,让他把玉玺和龙符拿过来,否则别怪孤不念父子之情!”
皇帝痛呼一声,鲜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裴爱卿,裴爱卿……”他吓得面如死灰,一声声地叫裴砚知。
裴砚知正要上前,陆溪桥跑过来拉住了他的袖子:“陛下这个时候想起裴大人了,先前裴大人不过是让您认个错,您就狠心将他削官为民,发配边疆,您这样做,对得起裴大人吗?”
皇帝面红耳赤,悔恨交加,性命攸关之际,已经顾不上责骂陆溪桥,只是求救地看着裴砚知。
裴砚知拂开陆溪桥的手,掸了掸袍袖,缓缓道:“陆少卿说得对,这件事,臣确实挺委屈的,臣如今已是庶民一个,也确实没资格再管朝廷之事。”
皇帝大惊,生怕他下一刻就拂袖而去,只得丢开脸面大声承认自己的过错:
“砚知,先前是朕错了,朕不该那样对你,现在当着众位爱卿的面,朕准你官复原职,朕也承认,当年下旨斩杀沈望野,确实是出于私心想保宁王。
朕错了,朕没想到后面会牵连那么多人,更没想到,朕押上一世英名保下来的儿子,现在竟然拿刀架在朕的脖子上,砚知,你我十年君臣情分,你一定要救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