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官员都不敢相信,胡文敬和孟云谏愣在原地,他们讲不出话,看着南桑一步一个台阶走到龙椅前,她展开衣袖转身对着堂下所有人。她的身上似乎在散着光,一种叫希望的光,感觉大印有救了。
“众卿家的折子本宫都看过,事情也去查过,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本宫,那么本宫就会按照大印律例行事。希望各位卿家不要把本宫当作无知女流,否则就不是五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南桑那温柔声音里带着威严,众人赶紧跪在地上,有些人在瑟瑟发抖。孟云谏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南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热泪夺眶而出。
刚下朝的南桑算着时间就来到余太后的寝宫,昨晚余太后给她下药,而她也悄悄在余太后的酒里动了点手脚。刚才门口就碰见余泽涛,因为田嬷嬷说太后还未起身,他就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南桑,余泽涛有些不情愿的行礼,“公主殿下。”
“余相也来给太后请安呀。”南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余泽涛刚想回话,就听见屋里传来尖叫声,一男子抱着衣服赤裸着上身从屋里滚了出来,南桑掩饰着笑意赶紧快步过去,语气有些凶恶道:“你是何人,怎么在母后的屋子里!”
男子看见南桑和余泽涛,再听到南桑喊的是母后,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被陷害了,男子赶紧跪在地上道:“是有人叫小人来的,还给了小人三十两银子,那人说只要小人陪她一夜,事后还会给小人一百两,请贵人们明查。”
余泽涛一脚将人踹飞,男子躺在楼梯上浑身疼痛,余泽涛踩着他的胸口,“明查?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爬上当今太后的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是当今太后,男子连忙抱着余泽涛的大腿,声音里满是哀求,“大人饶命大人,真是有人给了小的三十两银子,小人是被蒙着眼进来的,真不知道是太后,大人饶命。”
南桑边走边开口道:“余相别急,先把这人关起来慢慢审,各种刑具来一遍,还怕他不说实话吗?”还好那晚自己易了容又替换了这男子得到记忆,不然话,这好戏要扯到她身上来了。
那男子被吓尿了,他明明说的就是实话,他不想受刑,“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小人记得那人的声音,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大人饶命。”
余泽涛抬起脚,将人押了起来,余太后冲出来将匕首插入了男子的胸口,一刀两刀三刀,直到人彻底断了气。玉露被这一幕吓到了,扶着南桑的手紧了紧,南桑轻轻拍了拍她。余太后站起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哥哥,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这个宫里的人,不能留!”
余太后声音很轻还是被南桑听见了,余泽涛转身走出去将门关上,将宫里的所有人唤出来站在院外,余太后殿里的人不多,也就七八个,余泽涛剑起将人的脖子都抹了,她要刺向玉露被南桑挡住,余泽涛及时收了手。
“这是本宫身边的丫头。”南桑气定神闲,而此时的玉露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母后要灭口,儿臣不阻拦,谁要是动儿臣身边的人,那儿臣就不客气了。”
余太后笑出声,那笑声有些许癫狂,“啊哈哈哈,刚好,你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你们主仆就一起上路吧!”她给余泽涛使了个眼色,余泽涛提剑像南桑刺去。
南桑推开玉露,从腰间抽出软剑和余泽涛对打起来,南桑没有使用神力,但余泽涛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将一旁的石凳托起砸向南桑。
南桑跃起踩着飞来打石凳上,将石凳踩在自己的脚下,缓缓地落在地上,余泽涛惊呆了,又将自己的剑扔出去,南桑抬手一挥,那剑调转了方向,直直插穿余泽涛的胸膛,人瞬间倒地不起。
余太后吓得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桑,南桑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