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翻看着南风业的命簿,而他的结局竟是寿终正寝,南桑冷哼着也不知道这个司命怎么写的,这样的昏君怎么能混个寿终正寝呢?
秋荷快步走进南桑的寝殿,行了个礼后站到南桑的身侧道:“公主,今日早朝有人参了您,那人是栗妃的父亲。”
南桑没有说话,秋荷会到了意继续说:“栗妃的父亲说您心狠手辣,不配当公主,想要陛下将您赶到福国寺去。”
福国寺是皇家的寺院,若是有犯错的妃嫔和公主都会被赶去带发修行,说是带发修行,可从来没有人再回来过。
南桑对这件事也不懊恼,她开口问道:“陛下的意思呢?”
秋荷接着道:“陛下说,心狠手辣之人就不该活着。”秋荷说完把头低了下去,她不敢看南桑的表情。
此时的南桑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没有说话,片刻后她说:“你说,咱们的陛下是不是该去给先皇守灵了?”
听到此,秋荷震惊了!给先皇守灵?那不是先皇的妃子或者子孙们去吗?而陛下是当今天子,似乎不太合理,若是陛下走了,那这个皇宫不就空了吗?
任凭秋荷胡乱想着,南桑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裙道:“走,我们去见见陛下。”
南风业一下朝就向余太后的寝殿去了,他每隔三四天都会去一趟余太后的寝殿,有时午后有时晚膳之后。
南桑刚到余太后的寝殿外就有老嬷嬷跪在地上拦着了她,老嬷嬷道:“公主殿下,太后正在午休。”
这个老嬷嬷是太后的陪嫁,南桑让她站起身道:“无碍,我进去喝口茶等等母后。”
说罢便提步向正殿走去,自从神力恢复了一些后,她的听感似乎增强了些许,隐隐约约能听到那房里传出来的声音。
一盏茶后,余太后才来到正殿,她看着南桑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睡着了。余太后坐在正位上轻咳了一声南桑才缓缓睁开双眼,她站起来行礼道:“母后万安。”
余太后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老嬷嬷端了一杯茶放在余太后的手边,南桑继续道:“听说皇弟下了朝就到母后这里,不知人呢?”
被南桑这么一问,余太后喝茶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抿了一口茶道:“皇上来小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见南桑没说话,余太后继续道:“早朝之事我听说了,栗妃虽然有错,可她毕竟是皇上的妃子,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皇上来惩处,你怎么还擅自动刑,还是那般残酷。”
“您觉得我们的陛下会真的惩罚栗妃吗?”南桑开口反问余太后。
这一问让余太后不知道说什么,她深知南风业的脾性,栗妃能那般得宠,就是刚好对了南风业的胃口,若真的要他惩罚,是不现实的。
南桑看了一眼余太后又道:“母后不是我们姐弟的亲生母亲,很多事情您没办法做主,皇弟舍不得栗妃受苦,可是儿舍得。”
余太后眉头皱了起来,南桑这个丫头这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吗?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把他们姐弟拉扯长大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随便做主的呢。越想,她的双手握得更紧,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
余太后语气微冷着道:“哀家从从进宫便是皇后,如今是太后,没有什么事是哀家不能做主的。”
说完这话,余太后的表情怔了怔,她想起了刚入宫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