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就让我们先来试试你到底对我有多忠诚吧？”

云无养轻轻抚摸着楚秋嫣的头发，笑容中满是戏谑与残忍。

“楚秋嫣，你觉得是被蛊虫日夜啃噬更痛苦，还是上次在那粪水中挣扎更痛苦？”她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玩味。

楚秋嫣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段被粪水浸泡的记忆如同噩梦般涌上心头。她清晰地记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无尽的绝望与屈辱。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云无养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楚秋嫣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凝聚在这股力量之中。她狠狠地盯着云无养，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仿佛要将云无养生吞活剥。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将云无养撕成碎片。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她的生命已经完全掌握在云无养的手中。

云无养看着楚秋嫣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她淡淡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怎么？想杀我？”云无养轻蔑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