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养轻抚着云希白的发丝,轻声细语,那温柔的模样,仿佛两人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
秦舒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她深知云无养的出现,绝非偶然。
她决定暗中调查云无养的身世背景,绝不能让她轻易取代云是玉。
正当秦舒陷入沉思之际,云希白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瞪着秦舒,像在看什么仇人一般。
旁边的丫鬟见了,连忙挡在她身前,生怕云希白突然发疯咬伤秦舒。
秦舒看着云希白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冷颤。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转向云无养,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无养,你昨晚为何不在府中用晚膳?你去了哪里?”
云无养微微蹙眉,似乎对秦舒的突然质问感到有些意外。她抬起头,迎上秦舒的目光,淡淡地说道:“二殿下有些事情交代我,我出门办事了。”
秦舒看着她那平静而淡定的样子,心中更加不满。
她感觉云无养似乎对府中的规矩毫不在意,甚至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秦舒心中怒火中烧,她正欲发作,却见云希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云无养见状,连忙起身走到云希白身边,轻拍他的后背,眼中满是关切。
这一幕让秦舒愣住,她看着云无养那温柔体贴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竟渐渐平息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转身对身边的丫鬟说道:“去请大夫来,看看希白的情况。”
丫鬟应声而去,秦舒则坐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云无养。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了云无养。
云无养虽然冷漠,但对云希白却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秦舒看着云无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确实对云无养昨晚的行踪感到好奇,但听她提及二殿下,秦舒心中不禁一凛。
二殿下是顶头上司,他的话自然是无人敢质疑。
秦舒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也不愿直接去质问二殿下。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缓缓说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希白身体尚未恢复,府中上下都为他忧心,你既是他的妹妹,更应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免得让他担心。”
云无养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对秦舒的提醒并不在意。
她只觉得秦舒是在没话找话,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的。
上一秒还在质问她,下一秒就换了个话题。
但秦舒不忘围绕着昨夜云无养的行踪来问,看来还是在怀疑车夫是云无养杀的。
秦舒见云无养不置可否,心中更加烦躁。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月色,心中思绪万千。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
秦舒微微皱眉,这香气似乎有些熟悉。
她转身看向云无养,见她身上正散发着这种香气,心中不禁一凛。
她记得,这种香气正是云是玉常用的熏香。
秦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紧紧盯着云无养,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然而,云无养却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目光,她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云希白。
秦舒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她忍不住走上前,仔细嗅了嗅云无养身上的香气。
确实,和云是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难道,这仅仅是巧合?
秦舒皱眉看着云无养,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身上的熏香,是从何而来?”
“怎么会和玉儿的一样?”
云无养被问得一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注意到身上的香气。
她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若不是秦舒突然说起,云无养还没发现这件事情。
“我自小用的就是这熏香味。”云无养抬起头,看着秦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秦舒闻言,心中更加惊疑不定。
云无养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从有记忆起就在用这种熏香,从未变过。
至于为什么会和云是玉的一样,大概是萧骜为了让云是玉扮演的更像从前云府的云是玉,所以连熏香都找来了同款。
这种事情,秦舒会不知道吗?
秦舒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她紧盯着云无养,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找出破绽。
云无养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皱了皱眉,转身走向窗边,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对我这熏香如此在意,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心。”
秦舒闻言,心中一阵冷笑。
她走到云无养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