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瞧见樊一翁这神奇的形象,尤其是大胡子,立刻就来了兴趣。
“小老头,你这胡子看着挺好玩的嘛。”
说着,老顽童笑嘻嘻的就凑了上去,要抓起樊一翁的胡子瞧一瞧。
却不想樊一翁面无表情,等他手抓过来的时候,轻轻一甩,长长的胡子立刻就甩到了一边。
看他这么一手,众人都有些惊奇。
他们本以为樊一翁的胡子是故意留着好看的,却不想这么一甩,居然功力不浅,好似一条软鞭一般,能当武器使用了。
这一下老顽童就更来兴趣了,上去就抓,樊一翁则是各种闪躲。
可樊一翁武功终归差了老顽童太多,固然武功古怪,招数清奇,却也躲不过老顽童手段,很快就被一把抓住了胡子。
“有意思,这胡子和我的没什么分别,就是长了一点,居然能当鞭子用,可真是好玩了。”
老顽童抓着胡子摆来摆去,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却不想樊一翁趁他分心,猛然一甩。
啪!
长长的胡子猛然拍在了老顽童脸上,直接把他抽出了一条红印,退后了好几步。
一阵晕眩感立刻出现,老顽童甩了甩头,眼神中有些恼怒。
这一下的力道可是很大,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的话,非得被一下子抽晕过去不可。
即使如此,脸上也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红印,眼见着就有点发肿,这可把老顽童整怒了。
“谁给我一把剪子,我要把这小老头的胡子都剪下来!然后用这胡子抽他屁股!”
老顽童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去,樊一翁见他动了真格,自知不敌,立刻跑进了石屋。
“别跑!别跑!”
老顽童玩急眼了,上前就追,杨过等人自然也就跟了进去。
进了石屋之后,众人才瞧见,屋内十分宽敞,装饰典雅,极有古韵,后堂走出十几个绿衫男女,在左侧一排站开,公孙绿萼也在其中。
又过了片刻,屏风之后走出一人,对众人微微一揖,然后坐在东首的椅子上,樊一翁几步路跑到了他身边站立,十分恭顺。
这就是公孙止么?
杨过看了过去,只见公孙止约莫四十五六岁年纪,面目英俊,举止潇洒,上唇和下巴的位置都留有微髭,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些轩轩高举之概,倒是气度不错。
只是这还算英俊的容貌和气度,偏偏长了一张有些枯黄的脸,看起来好像病了多年一般,就显得十分割裂。
公孙止穿了一身宝蓝色缎子,看起来和一众身穿绿衣的弟子十分割裂,只是裁剪式样,也和现在的衣物不太一样。
“诸位贵客降临,不胜欢喜,请用茶吧!”
说着,公孙止袖袍一挥,一众绿衣弟子上前奉茶。
老顽童还要再闹,却被杨过拉了回来。
现在还不是闹的时候,先权当看客,看看热闹再说。
众人一并入座,开始喝茶。
麻光佐是个脾气直的,一见茶杯之中只有清水带着两三片茶叶,立刻抱怨道:“我说谷主啊,怎么这茶叶如此寡淡,这有什么好喝?不如来点美酒开开胃吧!”
公孙止淡淡一笑,说道:“本谷数百年一直吃素,荤腥美酒是一概不沾的。”
“啊?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滋味了?”
麻光佐顿时浑身一颤,他自小从能吃饭以来,一直都是吃肉喝酒,从来不断,今日听公孙止这么说,想起公孙止这般生活的方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公孙止也没和他计较,而是目光看向了杨过和老顽童。
他心中琢磨,我和这群蒙古人有所交易,那春药我是势在必得的,可这两人明显和那几个蒙古人不是一路,事情岂能给他们听去,这倒难了。
公孙止表面还是那般淡然,心中却想,那老顽童武功极高,上次来就大闹了一通,今日若是还要再闹,只怕也是难搞,若是过了今晚月圆之夜,那春药岂不是没了作用?
他心中有些焦急,但是表面是绝对不肯展露半分的,他这人装了一辈子了,演技都快能和杨过相提并论了。
这个时候,杨过带着老顽童起身,抱拳道:“晚辈杨过拜见谷主,前几日我这位老朋友在贵谷内大闹了一通,实在是大大的不该,晚辈带着他来给谷主赔罪,还请宽恕。”
老顽童虽然不想认错,但却被杨过拿捏,只好不情不愿的抱了抱拳。
“杨兄弟说笑了,前日一些小事,倒是不值一提,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就此作罢便是。”
公孙止温和一笑,瞧着杨过年少英俊模样,但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比起自己的柳妹,被老顽童毁去的那些东西也不算特别重要了,不如暂且搁下,找借口叫他们离开,自己也方便和这些蒙古人交易。
“在下和这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