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总有包不住火的时候,该露馅的包子,与火候无关。
和平时一样,午饭后的萧可凡,惯例性地在卧室哄着灵儿午睡,待灵儿入睡后,她也趁机眯一会。
这次,灵儿刚被萧可凡抱进卧室,还没放到床上,就已经打起了均匀的鼾声。
萧可凡把灵儿轻轻地放在床上,怕惊动了灵儿的睡眠,这就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门去拿晾晒的衣服。
没想到的是,她刚穿过小客厅,正准备去天台收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苏晨,在天台旁茶厅里面的地板上,夸张地翻着跟斗玩,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和刚才坐在轮椅上的半身不遂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偶然的发现,使萧可凡居然忘了自己已经拿掉了太阳镜和口罩,第一反应自己被骗后,怒不可遏的她,顺手拿起身边的一根鸡毛掸子,疯了一样冲上去,没头没脑地照着苏晨就一顿疯狂地输出。
“骗子,恶魔,傻子,死瘫子,我叫你装,叫你装……”
鸡毛掸子就像雨点一样,疯狂地落在苏晨的头上。
猝不及防的苏晨,抱着脑袋,傻笑着就像受惊的野兔,在二楼的各个空间里没命地逃窜。
一路狂追,一顿猛打。
苏晨也是一路狂奔,一路傻笑。
打累了的萧可凡,终于停止了哭喊,默默地擦掉了眼泪,怔怔地望了望手里已经被打折了的那根鸡毛掸子,转身就去了一楼收拾东西。
当萧可凡再次出现在二楼卧室门口的时候,她的一只手,把还在熟睡的灵儿抱在怀里,另一只手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客厅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家。
就像做错了事被发现了的苏晨,躲在卫生间里,把一根香烟吸得就像火把一样。
萧可凡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紧紧地把灵儿抱在怀里,一路走着,无声的眼泪一路流着……
萧可凡就这样离开了苏家,等发现萧可凡已经离开苏家后,苏晨懊恼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使劲地扇着自己的嘴巴。
得知萧可凡离开苏家的消息,简直就吓了苏琳一大跳,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不安生的二少爷,居然把这么合适的一个护工,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也给气走了?
当苏琳连着给萧可凡打了三次电话,都被萧可凡直接挂断后,苏琳知道,萧可凡这是再也不回来了。
萧可凡离开了苏家,也再没去林婉茹的别墅住,她回到花店,把格挡后面的那个房间收拾了一下,就算把自己和灵儿安顿了下来。
“妈妈,我们怎么回来了?我们不住傻子叔叔家了吗?”
面对灵儿的问话,一声不吭的萧可凡,紧紧地把脸贴在灵儿的额头上,任无声的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着……
苏家的二少爷苏晨能站起来了,只是坏掉了脑子,成天骑着电动车到处疯跑,嘴里说着69不分的浑话。
“唉!天意,是我苏海山造的孽……”
一声长叹的苏海山,转身就去了书房,跪在那尊观音菩萨雕像面前,又喋喋不休地念起了经文。
这个消息,也迅速传遍了海山集团,行政楼里又多了一个谈论的笑资。
一身短裙,露着一双大白腿的苏珏,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风摆柳摇地来到总裁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会客沙发的扶手上,得意忘形地向办公桌后面闭目养神的苏昊说道:“大哥,那个野种傻了,虽然说他没死,也没残废,但脑子傻了,不过这傻了也够好玩的。”
一听这话,刚才还懒洋洋的苏昊,顿时就来了精神,急切地向苏珏问道:“什么?你说谁傻了?”
苏珏故作矫情地白了苏昊一眼,又说道:“还能是谁?就那个倒霉鬼野种呗!”
“说说,咱苏家的二少爷,是怎么个傻法?”
苏昊一脸的兴奋,这个消息,让他开心不已。
苏珏从包里拿出一瓶指甲油,边给自己涂抹指甲,边慢悠悠地说道:“还能怎么傻?只是还没到吃屎的那种境地,但那69不分的样子,也够叫人开心的,这下,我们少了一个威胁,一个野种,也敢把嘴伸进来我们的锅里抢饭吃,简直就是找死。”
一听苏晨傻到这种程度,苏昊放下了心来,点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然后说道:“这下,我就可以接近那个林婉茹了,任她高高在上,任她沉鱼落雁,都难逃本大少的手掌心。”
说着,苏昊的话锋一转,盯着苏珏裸露在短裙外的一双大长腿说道:“最近,我在和东南亚的一个财团接洽,争取双方合作,如果对方答应注资给海山集团,那么我们的实力,就足以和北晨集团抗衡了,到时候,见了那个林婉茹,就不用仰视她了,这钱嘛!就是人的垫脚石,钱越多,这人就站得越高,站得越高,仰视你的人就越多,到那时候,我会让那个高冷傲人的林婉茹,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丫子。”
“嗤嗤……”
苏珏一阵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