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入场许可往他们脸上一撒,说道:
“怎么样,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潘文潘武被他这一系列操作惊得目瞪口呆,看着满地的入场许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帆昂首阔步走进了上官家的大门。
别墅正厅里,哀乐声震天响。
上官语嫣穿着孝服,低头烧纸,时不时有人过来祭拜,她也跟着跪拜,完全履行着孝子贤孙的职责。
叶帆一进灵堂,一眼就看到了上官钦那奢华的棺木,想起平日里上官钦对自己的关怀,不禁冲过去扑在棺木上,放声大哭起来。
满堂宾客见他哭得如此悲痛,纷纷感叹唏嘘,有的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堂上堂下,哭声一片。
上官语嫣更是悲痛欲绝,哭得差点晕过去。
管家听到哭声赶紧过来拉开叶帆,劝说道:
“叶先生别太伤心了,还是先去慰问一下我家小姐吧。”
叶帆听了这话才止住哭声,对管家说:
“拿孝服来,我和上官老爷子情同祖孙,理应为他戴孝守灵。”
管家拿来孝服后,叶帆换上,来到上官语嫣身边一起烧纸。
上官语嫣这时也渐渐恢复过来,把冥纸和冥币递给叶帆,眼中含泪地说,
“谢谢你专程赶过来,我爷爷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
叶帆连忙回答:
“不用谢,上官董事长对我就像亲人一样,我不来才怪呢。”
“看到你,我又想起我们一起淘宝的情景,那时候爷爷还……”
上官语嫣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叶帆也觉得心酸,偷偷擦了把眼泪,又往瓦盆里添了不少纸钱,只希望上官钦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富贵。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穿上孝服冒充孝子,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
威风凛凛的上官娇气势汹汹地走进灵堂,指着叶帆大声叫道。
叶帆听到这一声喝斥,只是回头看了眼,然后继续烧纸钱。
上官语嫣自从昨天接管了家里事务,府里上下哪个敢不服从她的命令?就连来吊唁的达官显贵见到她也要尊称一声“姑奶奶”。
现在听到她的怒斥,那小子竟然敢不理不睬,她心中的怒火顿时又升了几分。
“你们俩去把堂上的小子拉出来,把孝服扒掉,赶出门去。”
她往后退了几步,朝着门口的两个保镖下令。
保镖不敢不从,大步走过来要抓叶帆。
“停!谁让你们过来的?”
这边的上官语嫣却生气了,她站起身来,呵斥了那两个保镖。
然后转身走向上官娇。
“姑奶,这是我爷爷的朋友,他愿意守灵是好事,你干嘛要赶他走?”
上官娇怒气未消,仗着自己是长辈,吆喝起来。
“哎呀,你这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孝服是随便能穿的吗?他跟上官家没关系,该守灵的是潘文潘武才对,让一个外人来算怎么回事?”
上官语嫣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
“今天我就让他守灵了,谁又能说什么?”
“当着你的面当然没人敢说什么,背后指不定怎么骂你没教养,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姑娘呢。”
上官娇的话尖酸刻薄,上官语嫣脸上挂不住了。
“你说谁在背后嚼舌根?”
“人家背后说什么会让你知道吗?”
叶帆听着两人的争吵,心里为上官语嫣着急。
上官语嫣毕竟是个年轻姑娘,脸皮薄,顾忌多,所以处处被上官娇压制。
这样不行。
于是他也站起身来,走到上官娇面前。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在来的路上也听到不少议论声。”
上官娇斜着眼看他。
“上官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
“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什么时候又变成上官家的人了?”叶帆微微一笑。
“你说什么?”上官娇脸色一下变得阴沉起来。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是王家的人。”
上官娇一时语塞,憋了好一会儿才说:
“那我也算是嫣儿的姑奶,你又算是哪根葱?”
“你知道自己只是上官小姐的姑奶就行了,那就别替她做决定了。现在上官家只有一个代表,那就是上官语嫣。你要再跟她吵,自己离开上官家吧。”
上官语嫣感激地看向叶帆,她知道叶帆在帮她说话,但她也不想跟上官娇闹僵。
她把脸色铁青的上官娇推出灵堂,好言相劝:
“姑奶,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事我会去找你的。”
上官娇拄着拐杖,狠狠瞪了叶帆一眼,气呼呼地离开了。
上官语嫣正要回灵堂烧纸,叶帆把她拉了出来,说:
“我有个建议,你听完别生气,行吗?”
“你说吧。”上官语嫣有些好奇。
叶帆就把潘文潘武在门口设置障碍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不是你伤心痛哭的时候,你应该实实在在地掌管事务,别毁了董事长一辈子的名声。”
上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