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乔的手心里。
“周乔,你伯母这辈子也就这命了,老大窝囊,老二怂包,统共就剩一个老三还得了精神病……你要是心疼伯母,就给我一条活路。
只要你轻轻点一下头,再对陆征吩咐几句,伯母不光感激你一辈子,天天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当然了,绝对不会叫你们俩白忙的。”说着,她拍了拍周乔的手。
即使不用看,周乔也知道她塞给自己的是钱。
可当她展开轻握的拳头时才发现,竟然是好几张百元大钞,这可是今年五月份才出的新面值,一张就顶一沓大团结。
抛开人性不提,周丽梅还真是个好母亲。
周乔轻轻一笑,“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丽梅笑得脸都僵了,“能有啥意思,这工作卖给旁人不也得这些钱嘛,伯母不能叫你吃亏。”
自古以来,金钱始终都是一件很有力量的大杀器。
只可惜,她用错对象了。
周乔根本不吃这一套,“还是算了,我向来差使不差钱。”
再次被拒,周丽梅拉个大长脸,像驴拉磨一样满地徘徊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