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为一名学徒工,工资微薄,每月只有二十七元五角。
易卫东听说是关于户口问题后,收拾好餐具,安静听他们谈话。
愚柱再问了几遍以确认,得知仅有稳定的工作才能办理户口手续。
一位老者开口道:“现在京城待业的人太多了,街道表示有了户口就会被分配工作,所以必须得有工作。”
这是易卫东穿越过来后了解到的,早在1956年就已经开始实行这一政策,初衷是用来缓解城市就业压力,那时政策范围较窄,很多人并不清楚这些。
如果户口迁移却没有相应的工作,会被组织性地送往农村,这样的选择不如保持在城里更好。
愚柱试探地问道:“大叔,还有其他途径吗?”
老人回应:“只有买个工作才行。”
愚柱紧张地加大音量问:“需要多少钱?”
老者伸出手指摇动了一下,“要五百。”
愚柱一时默然不语。
即使愚柱有钱,易卫东也不可能让他付出这笔费用!他问老者:“如果不能落户城里,您觉得应如何安置户口?”
老人叹了口气:“这也棘手啊,要找一个接纳你的村庄,需要村委开除证明,区公安局那边才能办理落户。”
这就更为困难了,如今人际关系的重要性开始显现出来。
一般人们都不敢轻易收受贿赂,没有强力关系的话,村民不愿接收陌生的户口入籍。
愚柱说:“辛苦您了,大叔,明天我会去问问厂长是否有临时工作的机会。”
看着易卫东,老 言又止,最后建议:“你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我先回去了。”
易卫东护送老者出门,回家后,他的心情也变得郁郁寡欢,原打算炒一些生葵花籽的兴致消失了。
老者一回到家,大婶立刻焦虑地问道:“谈过了吗?”
一位老者说:“我不是早告诉你们了吗?首先得让柱子找个试试看的人,万一卫东找不到工作,连接纳他的村都不见得有,现在就谈收养他太仓促了。”
另一位老太太接着说:“也是,我真是心急了。
你看这卫东还姓易,改名就算了,过继过来也还是姓易的好,不用改姓了。”
“嗯,确实得等等,等到卫东找不到工作再说。”
老者回应道。
老奶奶问道:“跟厂办的徐主任沟通了吗?”
“谈过了,傻柱开不出工作证明。”
易卫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自己的对策,没想到现在要落户户如此困难。
虽然攒钱不难,可这样的做法实在不符合他谦虚的原则。
谁能立刻拿出数百元购买工作,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即便没有这些问题,买个工作的结果也可能难以预料。
到了明年夏天可能会引起麻烦,即使有了工作,又不知道能否得到正当的工资。
花钱去买工作实在是得不偿失。
然而,他又困惑了:要去哪个村里落户?易卫东沉浸在无尽的思索中,不知何时竟迷迷糊糊地入睡了,这可是他头一遭起晚。
醒来一看,傻柱已经开始吃早餐了,他有些尴尬地道:“哥,昨天我没睡着,都迟到了。”
“没关系,多早少早的,我把南瓜饼给你留下了一些,快洗脸吃东西。”
柱子温和地说。
“好的,哥。”
洗漱完毕,易卫东拿起南瓜饼,舀了碗红薯稀饭,他已经暂时放弃了思考户籍问题,先吃饱更重要。
傻柱吃完,放下碗筷:“我要出去问问短工的事,晚上回来再和你细说。”
“行,哥。”
吃了两大碗红薯早餐,易卫东将家中打扫整洁,还将墙外圆木凳收到了空间里,以备后用。
随后关上门离开四合院。
进了北新桥百货商店,他问道:“请问同志,那鱼竿多少长度?价格多少?”
售货员没抬头继续编织毛衣,答道:“好像有五米,五节的竹竿一套八毛左右。”
“麻烦给我拿两套,我仔细看看。”
不情愿的售货员织了两针就放下了手中的毛衣,从货架上拿下两套鱼竿。
易卫东逐个细致检查每节钓竿有无瑕疵,他最后决定道:“这两套我都买下,麻烦你再给我些鱼线、鱼钩、坠饰和浮漂。”
售货员不甚开心但依旧逐一提供所需物品。
易卫东也不推辞,挑选了一番,所有东西一起堆起。
接着他又索要了一些网兜:“同志,请问总价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