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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自己那满满三百斤的鱼倒是不用担心卖不出去了,可是没车运回去就成了一道难题。
傻柱打开了饭盒,告诉何雨水:“家里正好有些狗肉和鱼。
我还带来了一份回锅肉。
你再炒些花生米,炖个鸡蛋汤吧,待会我们带卫东去找大爷们,大家一起吃饭。”
何雨水好奇地问道:“有事要谈吗?”
“主要是卫东的户口问题,还有,既然他是打算长期在这居住,我们也应该让他认识这三位长辈。”
“不然,等大爷二爷三爷察觉你只叫了卫东一人,可能会让他们觉得不妥。”
何雨水补充建议。
“也对,我还是先过去请他们吧,省得他们自己先动了筷子。”
傻柱说完便往外走去。
易卫东询问:“哥,还要再买些酒吗?”
“别了,家里已经有两斤酒,足够了。”
说完,傻柱便离开了。
何雨水嘀咕道:“他藏了酒呢!”
并朝门外努了努嘴。
果然不出所料,两分钟后,傻柱又带回两斤二锅头。
将酒安置好,傻柱再度离开。
此时,何清水吩咐易卫东:“卫东,你先把手上的花生米清洗一下,再用干毛巾擦干净,不要留下水分。”
“知道了。”
易卫东抓起一袋花生米,倒入洗衣篮里,并拿到院子里水龙头边。
远远看见秦淮茹正搓洗衣物,他朝她喊:“秦姐,正洗衣服呢?”
“对啊,是要给你哥炒些花生米喝酒?”
秦淮茹反问道。
就在热水还未煮沸之际,一位大伯走进了厨房。
何雨水热情地说道:“大伯来了。”
随后易卫东跟着问候致意。
大伯操着一口地方口音道:“你叫卫东啊,咱俩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子呢!这两天就是我和柱子哥帮你跑落户的事情。”
易卫东恭敬答道:“大伯辛苦了,真是太感谢您。”
“自家人的事,客气啥。
需要帮忙尽管说。”
大伯慷慨大方。
这位大伯原名叫易中海,在钢铁厂担任重要技术人员,是一名八级钳工,月收入竟是惊人的九十九块五角,他对人十分热心,乐于助人。
秦淮茹曾装可怜在他的帮助下获得不少好处。
随着水开的声音响起,何雨水开始专心炖汤。
易卫东则请大伯至主座,与他一起闲谈。
不一会,傻柱及两位其他的老邻居--二伯和三伯一同进门。
看到他们进来,一大伯与易卫东站起来相互寒暄。
傻柱给两位老朋友介绍新相识易卫东,后者露出朴实的笑容,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家各自坐下后,易卫东坐于次席,聆听他们谈话。
二伯刘海中是一名技术娴熟的七级钳工,家里有三个儿子。
老大已成婚搬离,剩下二弟和三弟,都跟着他们的爸爸在工厂从事钳工。
不过这一家人太计较小利,孩子们连鸡蛋这样的日常需求也要花钱才能解决,惹得二媳妇不满,二儿子直指家中不和与子女缺乏孝心。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秦淮茹从未从中获益,自然对这家人颇为不屑。
大伯阎埠贵,是北新桥小学的教师,他身形瘦削,眼镜架在他鼻梁上,表面上看去像个文化人,实则十分吝啬且精明,就连对自己的子女也不手软。
一家人秉承了他的特质,喜欢盘算每一笔交易,就连孩子们长大后,也会用这种手腕算计起他们的父母。
秦淮茹与这家斗智总是输多赢少,所以她选择倚仗傻柱这个看似实诚的人来汲取利益,然而直到傻柱三十岁了,也没有积攒下财富或结婚的机会。
她表面帮忙介绍对象,暗中却捣鬼破坏,使得傻柱的好几次相亲都以失败告终。
在大院里,他对何雨柱无疑造成了最大的坑害,而两人在表面上,却又保持了一种奇特的友好关系,像是欠下了何雨柱一尊奥斯卡金像似的讽刺。
何雨水送上热腾腾的鸡蛋汤时,顺手拉了拉易卫东,并回到炉火前,将剩余的汤分配到两个小碗中。
然后二人提着那两只碗走进西屋。
易卫东道歉后跟着何雨水进门,关上门,他们的叫喊声瞬间减弱了许多。
餐桌上的四个热菜一汤,样样丰富,足以二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