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还是短一些利落些吧。”
看着仍在鼾睡的堂兄,易卫东担忧:&34;哥还在睡着,这样去剪发不会影响他吗?&34;何雨水安抚:&34;不用管他,他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准时会被叫醒的。
&34;随后,她拉扯易卫东出了屋子,松开他的手臂快速走向一名女子。
介绍到:&34;秦姐,这位是我表弟易卫东。
&34;然后热情地对他说:&34;过来呀,这位是秦姐,她从小就是我的大姐姐,没她帮忙,就没有你这个弟弟了。
&34;眼前是一位三十出头的 ,即使穿着花棉袄也无法掩饰曼妙的身体曲线。
历经岁月,她的脸庞仍清秀无瑕,眼神灵动 。
难怪傻柱哥对她如此痴情,几乎倾囊相赠,却只落得一场空。
这时,易卫东走前一步,笑容可掬:“秦姐,早上好。”
&34;你好,就是你昨天杀掉那件事?&34;秦淮茹微笑着提问。
易卫东从口袋中取出单刀,摆弄着舞了个几下回答道:“是的,为了自卫我们对抗攻击,我就回击一刀了。”
说完他还示范了一遍挥刀的动作。
何雨水和秦淮茹同时唤道:&34;赶快收起来!&34;第看着易卫东把单刀收起,秦淮茹拍了拍她那宽厚的胸膛,说道:“这小子手拿利器,真是挺让人害怕的。”
何雨水也接着道:“卫东,快点把这刀放到房间里,在城市里可是不能随意带刀出门的。”
——&34;明白了,二姐,我去放回去。
&34;转身回西屋,将单刀藏入自己的私人空间,随后锁好房门,傻柱依然熟睡如猪。
走回何雨水身边说:“好了,二姐,我们出发吧。”
何雨水告知:“姐姐,我要带弟弟到处逛一逛。”
“去吧,你们尽情玩。”
简短的告别之后,易卫东礼貌地点了点头,传统礼仪还是要维持的。
到了前院再次遇到了一位老大爷,他们稍作交谈,老大爷赞赏易卫东,一个小小身影竟亲手 了一只野狗。
离开时,易卫东问道:“刚才提到的两条小狗也是野生的吗?”
“嗯,确实,那些日子它们饿得经常出现在这里,现在家家都没能力养狗了。”
何雨水解释。
易卫东思考是否购买个鱼叉用于捕猎野狗,在苇荡里捕到就将其除掉,避免再对其他人造成困扰。
他们走到街道上,左手边有北新桥百货,对面是一家国营旅馆,未曾想它的旁边还隐藏着一家名为“温记”
的摄影馆。
这个地方过去属北新桥街区,往北走过了雍和宫桥,过了桥那边就已经是城郊地区了,更远处则是地坛公园。
何雨水告诉他那里附近有个卖鸽子的小摊贩区,但并不是合法销售,是有人做倒卖的勾当。
易卫东也打探到西面的德胜门外有个更大的鸽子市场,并暗暗记下这个信息。
何雨水不忘提醒:“千万别去,以免被人发现。”
“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去不了那里。”
易卫东保证。
走没多远,他们进入了一家北新桥理发店,易卫东想掏钱付款,却见何雨水早已动作利落付掉了五分钱。
何雨水不满地瞪着他:“你别老是跟我客套,我真的会被你惹急的!”
&34;姐,我不敢的,我会听你的话的。
“易卫东立刻回应。
理发师好奇询问:“雨水,你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弟弟呀?”
何雨水露出微笑回答:“他是我的表弟,以后就跟着我们一起住啦。”
理发过程中,学徒帮易卫东用肥皂洗头,那时候人们常用洗衣皂来代替发皂,让易卫东略感不适;比起乡下的草木灰洗脸,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理发完成后,师傅望着那个乱蓬蓬如同野狗啃过般的发型说:“自己动手剪成这样吧,只能留一点点短发了。”
“您眼神还真厉害,这是我自己瞎弄的。”
易卫东无奈回应。
师父熟练地使用剃刀“咔嚓咔嚓”
清理多余的头发,呵,这发型几乎与和尚相仿,满头短发。
现在出门,应该没人会再以惊讶的目光注视我了。
离开理发店后,何雨水带着易卫东在附近漫游,特地参观了平地而建的北新桥,她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关于锁龙井的传奇故事。
二人沿东直门内大街往东走过北新桥派出所后转而抵达南馆公园休息了一会。
看着公园里的池塘,易卫东问道:“姐,这儿能钓到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