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灰立马原地起跳，远离独自emo的魇蛇。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主人找我，我去看看。”

末了，又说道：“我听主人说了，其实吧，水蟒就算是男人又怎么样？主人和玄澈主人不也都是男人吗？”

说完，逃也似地跑了。

曾经一脚残忍地踩爆脑袋的蛇，现在却收了锋芒，对月自怜自艾。

怎么看都感觉诡异至极……

……

一个月后。

墨染已经能够很好地炼制灵丹，甚至还能炼出五纹灵丹，几乎可以媲美玄级炼丹师。

而他不过才学了一个月而已。

这天，两人正在下棋，昊天老祖从虚空中走出。

“乖徒儿，为师给你们选了趁手的秘法和法宝，要不要试试？”

墨染接过玉简。

登时有无数米粒大小的字体悬浮出来，尽数钻入他的额间。

“染儿，小星子给你的秘术，星辰万象诀，最适合你，而且已是大成，且会随着你修为增加而加大攻击力度。”

“你体内有火之本源，所以为师给你选了不灭金身诀，大成时，便可以像小星子那样，拥有金身护体，哪怕是神王境修士也伤不了你。”

墨染行了一礼，“谢师尊。”

昊天老祖点点头，又对着玄澈说道：“澈儿，你是九系，而且是九种力量不相上下，你使用的秘术，皆是高阶成长型秘术，所以，为师教不了你什么。”

他递给玄澈一个罗盘形状的法宝，“这是两仪盘，可以助你压制体内的魔气。”

“魔气？”

墨染登时面露担忧。

“那个狗东西给你种了魔气？”

他的眉头倏尔拧紧，攥紧了手心。

饶是他没有经历过神魔大战，但原着有描述过修士被魔气侵入的后果。

沦为魔物，被天道所不容。

“不用担心，我压得住。”

玄澈十分有信心，这一个月他恢复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再听到心魔的声音，那团魔气被他同样用阵法压制。

这一世的他，可以比上一世更好地压制魔气。

他抬手，rua了rua墨染的脑袋，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

墨染本来气极他没有把真相告诉自己，但生气归生气，更多的是心疼与担心。

但在这样温柔的摸头杀之下，再多的思绪也被驱散，只留下满心的旖旎眷恋。

“行了行了，你俩原地成亲得了。”一直蹲在旁边拔草玩的魇蛇忽然开了口。

玄澈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缩了缩脖子，往一旁挪了挪。

生怕玄澈真的捏碎他的蛋。

可是，他要这蛋有何用？！

魇蛇眼角忽然落泪……

墨染瞧着他一副真动了情的模样，道：“要不要我替你去问问看。”

“不用，大丈夫能屈能伸，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魇蛇猛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转而朝山脚奔去。

路过门口的银龙时，他眼尾微挑。

“呦，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要常住炼器峰了呢？”

银龙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离老子远点！”

魇蛇顿时就炸了，“你想打架是不是？正好老子也烦得很，有本事打一场！”

“一条蛇也配和老子打！”

银龙如此说着，却倏尔又沉了脸色。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龙吟混合着兽吼震彻天地。

下一瞬，黑白两道身影便纠缠在了一起。

狂暴的威压散开，周边的树木应声倒地，尘土飞扬，霸道的兽类嗜血气息涤荡开来。

墨染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银龙这两天总不着家，果然是去了绿药那边，但看这样子，恐怕是被绿药给赶回来了。”

昊天老祖捋了捋胡须，眉眼带笑。

“我这峰头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这俩孩子，脾气就是爆，一言不合就开打，诶诶诶……”

他忽然又急了。

“我那千年的果子树呦，我那鲜嫩多汁的灵植……可不能再拆家了，都给我下来！”

他大手一挥，黑白两道身影登时缩小，不受控制地落下。

左手一条龙，右手一条蛇，开始训斥：“打架就打架，不能破坏公物，是不是？知不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培育这些稀有的果子灵植……”

夜青站在门外，嘴角抽搐地看着一手龙一手蛇的昊天老祖……

“太爷爷！让你带的话，你说了没？”

他走进来，墨染和玄澈喊了一声师兄。

他嗯了一声，不理会昊天老祖，对着俩人说道：“过两日便是宗门小比，各弟子随意报名，不强求，你们报吗？”

昊天老祖拖着俩大尾巴走过来，道：“报吧，正好我也想瞧瞧这些孩子都修炼到什么程度了，若是能在你们手下过几招，说明他们还不错。”

夜青也是点点头，“确实，哪怕是掌门亲传大弟子，也不过刚刚突破涅盘境，已经是小一辈的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了。”

墨染和玄澈看向脸着地的一龙一蛇，压着嘴角，道：“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