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王骁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跪了下去,“皇上,皇上饶命啊!怡儿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此等傻事啊!”
李喜连也“扑通”一声跪地求饶道:“是啊!皇上,求您宽宏大量饶恕了怡儿吧!她肯定是被何人指使才这般的,你看她如今都被贼人给毒哑说不了话了,说不定就是晋王妃的仇家,想借着我们家怡儿的手来挑拨丞相府与晋王府的不和。”
尹悠悠听闻她这话,都被气笑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了。
这说的不就是地上跪着的这位老太婆嘛!
典型的双标,她倒是会给王怡擦屁股的。
东方洛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桌子,“简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丞相夫人,晋王妃她有没有仇家,她心里能不知?你怎么不说那仇家就是你们丞相府呢!”
李喜连一噎,还试图想出声:“皇上......”
“闭嘴,王怡屡次三番地刺杀晋王妃,人证物证全在,这就足以证明凶手就是她,这个是事实,不容狡辩。”
“来人......”
“柳儿......”
东方洛还未说完,刘柳儿就吓得已经晕厥过去,王焕赶紧扶稳了她。
他向东方严投来求救的目光,“王爷,怡儿是您的王妃,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东方严不屑地瞅了他一眼。
原本他就不想参与进他们丞相府与晋王府的斗争中,他只想在一旁吃瓜,等待最后的结果。
王怡这女人,他本就厌恶,如今要他亲自向父皇求情,下辈子做梦去吧!
不过,他怎么也得说上一两句,让他们丞相府认清如今的现实。
他上前作揖道:“父皇,王怡出现此事,也是儿臣的疏忽,恳请父皇责罚。她虽是儿臣的王妃,但从她做出这等恶毒之事起,就不再是我南王的王妃,父皇按照我朝国法依法处置便是,儿臣决不枉法徇私。”
王怡心里早有预感,他定会与她撇清关系,但真正听他当面说出口时,她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忍不住自嘲。
这辈子,她斗不过尹悠悠,下辈子,她定要抢占先机,霸占属于她的一切。
王焕听闻东方严的话,心也是彻底凉了,“王爷,您怎么能......”
东方洛却打断了他的话,“好,严儿有这等公私分明的心,甚好!”
接着,他把一堆罪状扔到王骁的身上,怒火道:“王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王骁战战兢兢地拾起一看,浑身瘫软在地。
东方洛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沉声朝外喊道:“传令下去,丞相府之嫡女王怡,因行刺皇室王妃,其行径不仅是对皇权的公然挑衅,更是对我朝国法的极端蔑视,即刻押解下去,待明日午时,行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至于丞相与刑部尚书,身为长辈,却失察于家教,放纵晚辈至此,致使祸患滋生,实难辞其咎。然,今日丞相竟做出此等惊愕之事,涉足国事密要交易,干预朝堂清明,此举实乃大不敬,有违君臣之道。”
“昔日,你虽与朕并肩御敌,共赴疆场,为朕稳固这万里河山立下赫赫战功,其英勇与忠诚,朕心铭记。”
“朕虽赦尔等不死,然法度不可废。但今日起,二人官职尽除,贬为庶民,以示惩戒。而丞相府上下,皆需承担连带责任,全府人等将被发配至边疆,以苦役赎其罪,明日一早,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如此,既彰显了东方洛的仁德,亦不失为君之威严,更望朝堂之上,自此风清气正,共谋国家之繁荣昌盛。
此言一出,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一字一句皆如重锤击心,给了丞相府重重一击。
王怡本就丑陋,现下不知她是汗水还是泪水,全给糊了一脸,但凡多看一眼今夜的晚膳就会吃不下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王骁嘴里喃喃道。
李喜连更是哭天喊地,开始在地上打滚耍泼。
拳打脚踢身旁的侍卫,最后东方洛忍不住怒火,“把人给朕劈晕,带下去关押。”
“是,皇上。”
尹悠悠瞧着如此“热闹”的场面,心里也暗自唏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一家子都是恶毒的奇葩,不处理日后便会变本加厉地想着怎么毒害她。
虽然王怡被拖下去时,她那怨恨的双眸一直盯着尹悠悠看,但尹悠悠不畏惧她,做亏心事的又不是她,她怕个锤子。
王怡这种人,去了阴曹地府也是要被拉去做奴隶的,不知有多少人曾死在她那肮脏的手下。
看着他们几人被拖下去,东方墨的眼神微眯,心里有着其他的打算。
敢动他的女人,活腻了,他要他们丞相府一起上黄泉。
她和东方墨回到王府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让百草炒了几个小菜,对付了一口。
吃完后,尹悠悠过去隔壁院子看一下东方颖。
她把写好的注意事项递她手上,“公主,你手术很成功。做完输卵管疏通手术,回去好好休息调养;注意个人私处的卫生;暂且避免那方面的生活;我这开了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