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什么任务出来的?”,佳雯一脸好奇。
“妆台镜废了,皇上想在御花园种花,问您可行?”,边说话边取出个锦盒递过来:“皇上送您的”。
“可以,太可以了”,笑眯眯的接过:“一直种菜呢?”
蓝庭笑着点头:“一直种菜呢,也挺好的,黄瓜我也吃了几次,御膳房不用买菜了,倒实用,皇上说多少种点花,菜也留着,还有几棵果树也留下”。
“果树别要,免得藏人不安全,留心谁种的果树,盯住他”,景文皱了皱眉:“彻查他的住处,宫里的人哪有不懂这个道理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还当美事呢”,心下一悸,忙起身往外走。
送走蓝庭,德江拎进来两提食盒:“公主,爷您们吃饭吧,刚蒸好的肉包子,我们都吃完了,您们的是最后一锅”。
景文笑着接过:“这几日伙食倒好”
德江笑着点头,斟酌一下说道:“爷……刺侯说镇西将军带了十万兵马去了北地”。
景文一愣:“蓝庭没说呢?”
“蓝爷许没留意,刺侯说后夜出的城门”,摆放好食盒,德江叹了口气:“属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属下不明白,古宝都没人要了,朝廷为什么还要盗墓?”
“穷了……宫里表面风光,多说够维持三年,各项税务减免,当时都高兴,地方税收没有,没挣钱的路子,四处花银子,都得跟他伸手,养那么多兵将又无仗可打,他也只能四处寻宝,不光他,那两个野皇也得四处寻宝,古宝日后更贵,日后打的都是银子的仗”,谁也不会放手。
“可那玩意儿丢啊,弄回来也是给别人,图什么?”,想不通。
景文苦笑道:“许天师有办法,否则不会让他们弄”。
德江眉头解不开:“今年的粮食怕要够呛,南涝……属下听人说有三郡灾情严重,怕是要绝收,也就算修堤坝了,否则估摸得死不少人。西北两地大旱,庄稼没指望了,马上进七月……不想想办法还弄那干什么?”
景文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进宫”。
佳雯心下一动:“一会儿让人再买十头猪,趁着天气好,咱们做点儿肉干存放”。
“您多买些,有不少士兵是南地人,他们会做熏肉,腊肉,一来杀毒二来放的久,他们说最长可存放三年”,公主真聪明。
“那就让他们敞开了买,左右菜窖里有地方”,买吧。
“还有人会下酱”,不行也弄点儿。
景文一脸好笑:“你觉得会把公主饿死还是会把你们给饿死?还有一车干菜呢”
“囤豆子,冬天也好生豆芽添道菜,酱爱吃就弄十缸,弄吧”,也挺好吃的。
“地库还有九十八万两银子的铜板,您交属下个底”,弄多少?
“剩二十万两的够花了,金银贵咱们也不买,全弄吃的,给北地也带出来,一帮子武者他们也想不起来弄”,有备无患吧。
“妥了,那您交给属下”,兴冲冲出了厅堂。
景文扑哧笑道:“娘子放权,这小子一会儿就得往府里拉盐,他不会先拉肉,拉完盐就得拉豆子,咱们今年的牛肉供给全得拉回来,棉花布匹直接外包,他得把士兵棉袍子都得做出来,至少够五年穿的他才放心”。
佳雯笑眯眯的点头:“随他弄”。
“咱们吃饭,为夫一会儿进宫提醒摄政王一声”,真灾情严重赶紧放粮。
二人吃过中饭,景文匆匆进了宫。
佳雯回了内室,打开锦盒看了看,里面一朵鸽子蛋大小的金镶蓝宝莲花腕饰,虽是新宝做工精美,半开半合很是好看。
打开闷户橱,又抱出自己的首饰盒,一打开心下一慌,一对太阳石耳饰已经炸裂,两个紫气东来的腕饰也碎了,一对天星石的耳饰也炸裂了,另外几件白金饰品都化成了灰,连摄政王几天前送的一块新宝也化成粉尘……没有一件首饰是好的,全毁了。
怔怔片刻,将皇上给的花饰戴上,抱着首饰盒下了楼。
一口金正在郑东山的厅堂里喝茶,一见佳雯进了院子二人起身迎出来,郑东山皱了皱眉:“丫头,出了什么事?”
“外祖、国师,我也就几件首饰,全废了”,忙递过首饰匣。
一口金接过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莫怕,小弟必有办法”,郑东山领着人回了厅堂:“日后自己的首饰别存,有了先戴三日,小弟说有人朝你们三个下手了,你和摄政王还有皇上,你们的古宝过了雷劫天有异相让人盯上了。无论什么首饰,过了三日才是你的,否则尽毁,哪怕头钗也别离身,凑合三日百无禁忌,坏的都是之前的吧?”
“嗯,连天星石也毁了,紫气东来也废了”,心下叹了口气,盯自己有个屁用。
“小弟正等着你毁呢,他可以借毁宝看到何人施法,也可借力打力。小弟说徐皇这个天师与齐天一脉相承,估摸又是同门,只这个人的道行比齐天高出数倍,很是恐怖”,给佳雯倒了盏茶:“你今日这一送,小弟借机可以废了他的阴鬼术,日后首饰……还有一个噬血红衣已经被他发现踪迹,在皇陵之时已经也废了她的阴鬼术,没有阴鬼术她也就是个凡人,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