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金领着李默六人进了西院,一进院子一股血腥气,李默上前一步推门而入,片刻后一脸嫌弃的走出来:“大祭司,里面一名丑陋的女子被一把瑶琴反噬,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不过属下找到爷的一块碧玉佩,这法绳一看就是郡主编的”,边说边递过来玉佩。
“此玉护主,只受了血污,我净化一下,将他们一把火烧了,泼油烧”,接过玉佩转身出了院子。
片刻后禅房一场大火烧的透透的。
宝玉净化,老太爷长松了一口气:“多亏您在,我儿逃过死劫”。
“徐祖相助之情不可忘,也是郡主这结绳栓住了福气护了侯爷,否则咱们谁也听不见,他一入梦必失心智”,好悬。
“害人终害己,她也没得好死,爹他们也快到了”,来了赶紧走:“我去让李默飞鸽传书报平安”。
佳雯这几日异常的安稳,蓝轩他们三个废了第一邪镜,夫君有大祭司在必破困局。
四日后一收到飞鸽传书蓝臻心头大定:“劳虎牙将军赶紧给小妹送去”。
慕容颜接旨去了私府,佳雯此时也刚回府,一见慕容颜笑着进院忙将人请进厅堂。
一落座,慕容颜递过一封信笺:“恭喜郡主,侯爷和大祭司破了此局。花奴自毁,反噬琴主已经被大祭司清理干净,宝玉护主已经被清化”。
佳雯看过信笺点了点头:“我信夫君也信大祭司,冯家满府自毁到底是为什么?”
“李成说是中了蛊毒,都癫狂了,已经失了本性,这个邪道有点儿道行,真把摄政王算计了一把”,慕容颜叹了口气:“咱们还不知人家在哪,是哪一伙人的”。
送走慕容颜,老夫人领着张婆子进了厅堂:“丫头,你刚回来又出了什么事?”
“娘,夫君在西地让人算计了”,将事情讲了一遍。
老夫人打了个哀声:“难得你没被压垮,每日还哄着娘,这么恨我儿,一定是吴昊的人”。
佳雯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我也无证据,也不知这妖道藏身何处”。
“快歇了,娘不吵你,够我儿媳妇呛”,老夫人领着张婆子回了自己的小楼。
李德江沏了壶茶:“郡主,两个娟妹子问您晚上吃什么?”
“去酒楼,买三桌酒菜,晚上庆贺一下”,夫君终于熬过来了。
“是,属下马上安排”,急忙走出去吩咐。
晚饭热闹了一气,众人吃的高兴,老夫人也难得心情好多吃了些,众人围坐在厅堂里叽叽喳喳聊的兴起。
亥时未到院门被叩响,一个刺侯忙起身出去开门,工夫不大景武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众人起身各自见礼,忙都出了厅堂去院门口守着。
“娘,大嫂,府里出事了”,景武一脸无奈。
佳雯递过来一盏茶:“二弟坐下慢慢说”。
景武接过一口喝下:“嫂子再给我倒一盏”。
连喝三盏这才坐下说道:“大舅要休妻,大舅母要和离,我跟娘子死活劝下,小静陪着大舅母呢,大哥谁也管不了,他房里也让人塞了人,说是新丞相的一个庶女,长的花容月貌,两口子也闹呢,侯府乱了套了”。
老夫人摆摆手:“娘早料有今日,娘也管不了,你爹还不如你大舅呢,前些年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五姨娘家都散了。你大嫂求了圣旨咱们才算消停,没有这道圣旨且乱,比他们还乱”。
“大舅母太可怜了,这么多年辛苦被大舅说的一文不值,不怕别的,我怕大舅母想不开,万一寻了短见怎么办?咱们把人接来,生活是好了,可日子太糟心”。
佳雯皱了皱眉:“大舅为什么要休妻?”
景武揉了揉脸:“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你就滚”,老夫人咬了咬牙:“问你正事呢”。
景武连打三个哀声:“大舅母把一个小妾给打了,说行房声音大,吵的睡不着……打胸了,大舅说连掐再咬都肿了”。
佳雯面色一讪,老夫人也不说话了。
“大舅母也生气,大舅母说大舅那两个妾是个正经人,这么多年把孩子也教育的挺好的,相处的也挺好。这两个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整日哄大舅的首饰,盘问东盘问西的”,景武看了一眼佳雯:“大嫂,明日太傅家就得来人,今晚不然我也不来打扰您,可有两个小妾的贴身丫头出府回去告状了,明日上门一逼大舅……僵到那真和离了,可怎么办?”
老夫人一拍桌子:“你想让你大嫂怎么办?你哥刚在西地死里逃生,你大嫂一根肠子八下扯,还得每日哄着我”,将景文的事说了一遍。
景武脸色一白:“大嫂您怎么不告诉我,一个人扛?”
佳雯摆摆手:“夫君无事了,二弟莫急……我进宫找皇上去,他看着人往郑府塞人不管,我睡不好他也别睡,你回去看着大舅母,我看看谁敢告状,打就打,谁让她欠打”,起身叫过德江备车匆匆出了院子。
老夫人抬腿踢了一脚儿子:“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的货,滚”。
景武哭笑不得:“娘您不敢骂大舅骂我干什么?您歇着吧,我赶紧回去”,忙也起身走了出去。
“哎,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