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也不早了,一口金和郑东山两个在厅堂闲话,佳雯回楼上休息,景文出了府。
一炷香的时间后,蓝庭拉着人进了书房,一进书房一股凉气,房中放了三盆子冰块。
“嘿嘿,今儿没拎箱子,估摸是来打听群芳宴的”,蓝庭倒了两盏凉茶。
景文皱了皱眉:“竟然也给大祭司一份”。
“那个孙子一肚子坏水儿,也给了我一份”,递过凉茶自己也饮了一口:“听说是十王妃与长公主联手办的,美探花出的损主意,摄政王大司马全请了,听说共请了三百多名待字闺中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的,什么居心你知我知。我让刺侯查了一下,这些小姐五六品官的嫡庶女都有,豪商千金也不少,请的男子都是没有正室的,或者是有了婚约没娶过门的,估摸打算拆散一对儿是一对儿。请一品郡听说是长公主的主意,她想见见贵妃娘娘的妹妹……这话一听就不是好话,她恨贵妃恨的牙口缝都疼,不敢恨老太后恨上贵妃了,说贵妃把她娘给害死了,怕是打算在宴会上交交锋,反正让嫂子多留心吧,她也是无妄之灾,人家是长公主她能怎么办?原她也没这么大的仇视,昨儿你给贵妃买了一百万亩地她开始也一并恨上了,她觉得一品郡站队贵妃了”。
心下一沉:“……我给娘子惹了祸”。
“嗯,至少树了个强敌”,蓝庭皱了皱眉:“景文兄,你说探花郎憋着什么坏呢?”
“必有图谋,日后他为大驸马爷,长公主才十二又偏激他可悬了”,必反。
“听说他出了正月就娶,这么急一定心怀鬼胎,逸家也非良善人家”,蓝庭手指弹了弹桌子:“宴会派了十个五级武者维持秩序,皇上同意的”。
景文一时间担心不已:“他们怎么这么多武者?”
“皇上给长公主的,原是为保护她,十王妃与她联手也是冲着十个武者去的,如此皇上才能答应他们办宴”,两相勾结罢了。
“一有武者……十王府怎么与探花站一队了?”,皇室勾心斗角的更甚。
“站队了呗,十王这小子自己斗不过摄政王和大司马,怂恿探花跟他们对着干呢,探花私下让长公主留意摄政王谋权篡位,长公主这才大闹分珠宝,日后有这么个驸马爷在,皇室可是不消停”,驸马爷没憋好屁。
景文点了点头:“心何其大,他日他必把摄政王拉下来取而代之”。
“我看悬,动作这么快手这么长怕是一年半载的事”,蓝庭一脸好奇:“大祭司……天残他们找人家干什么?”
“我现在还真担心了,他们怕是所图甚大”,心下一阵阵不安,忙起身:“我给这孙子放把火去,烧了他的粮草库,皇上猴精必下狠手,开个屁的百花宴,我直接送他上断头台,十万私兵真打量我不知呢,敢动我娘子我让他们寝食难安”,说完大步往外走。
蓝庭笑的一脸欠揍跟在后面:“这热闹我可得看,放心大胆的干,兄弟我在后边给你扫尾巴”。
景文心下一动停了脚:“咱们俩干把大的,助你一举拿下内务府”
“嘿嘿,那可敢情好”,那就干他一票。
一个时辰后,正当午时,京外第一县县城西火光冲天狼烟四起,盏茶时间后张公公匆匆进了御书房:“皇上,京外第一县的城西走了水了,浓烟滚滚”。
“……什么情况?”,蓝臻皱了皱眉。
张公公苦笑道:“护国侯和蓝庭联手烧了九处三百亩大宅子,摄政王问您怎么办?”
“蓝庭这个不着调的……护国侯……”,心下一沉:“必是小妹发现什么了,让大司马彻查九户宅院,关闭城门,全城戒严,一个也别让他们逃出城”。
“老奴这就去”,张公公小跑着出了御书房。
蓝臻对佳雯迷之自信,屁事都往她身上安,佳雯正搂着薄被睡的香,压根儿什么也不知道。
申时过半蓝玉大步进了御书房:“皇上,京外九处豪宅私兵十万,大司马斩了几个首领余下全收了编,皆是十王私兵”。
蓝臻一拍龙书案:“囤了这么多私兵,十王府一只鸡也别放过,就地诛杀,产业全部充公。重赏侯爷,奖励十箱金元宝十箱银元宝给小辣椒送两副白金头面,蓝庭……他闲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机灵一回,给他弄内务府来,也还有些大用,赏他十箱金元宝两箱金饰”。
“臣领旨”,蓝玉转身出了御书房,眼底一抹笑容,这招实在是漂亮,自己可是解了气。
一日之间十王府满门抄斩,逸风沉着脸回了逸府的族厅。
逸尘坐在厅堂里冷冷的看了眼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告诉你暂时别动一品郡,偏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此女连吴昊都频频在她身上折了跟头,齐天师已断出她乃福星临世你偏不知死活上窜下跳,好好的一盘棋皆毁你手”。
“儿知错”,逸风扑通跪地。
心头一股怒气抬腿踹了一脚:“我徐家隐姓埋名卧薪尝胆五十多年,当年太皇太祖料到有此一劫才将你祖父送出宫去雪藏,实指望后辈保存血脉夺回江山,谋划这么多年竟毁在你这不孝子之手,再想杀了摄政王就难了。今日开始你半步不可出府,免得惹祸上身,过几日公主必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