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黎看向萧驰野快画完的画像:“所以这人是前朝太子的遗孤?”
清风轻轻摇头:“我不知道,上面并没有记载他们的画像,我只知道当年先皇并没有杀前朝太子放了他一条生路。”
所有人都看向了桌子上的画像,要是这样的话这人大概率就是前朝皇室的孩子了。
之前所不能解释的,现在也都一点点地解释清楚了。
夏绾娘感觉到头疼:“如果真是前朝的人,那么这么多年他们暗藏起来的人有多少,这大夏有多少是他的势力就不好说了。”
所有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他们没想到他们这次抓到幕后之人会是如此烫手的人,这件事情他们又该如何处理?
胥黎看到大家都不说话:“我们现在怎么办?”
萧驰野没有说话,只是接着把没完成的画画完。
清风看向众人:“我们现在的路不太好走,社稷到前朝,搞不好大家都要玩完。”
胥黎瞪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
清风白了他一眼:“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大夏本来就是濮家的,是先皇抢过来的。”
夏绾娘倒是笑了:“那又如何,我只在乎谁能给我安稳的生活,至于谁掌权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濮星宇。”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为何?”
萧驰野把最后一笔画完:“他给我的感觉很阴冷,一旦他得到了那个位置大夏再无宁日。”
夏绾娘点点头:“我的感觉也是如此,这人很恐怖,一旦让他上位,怕是尸山血海都未过。”
清风看向已经完成的画像,绝美的美容,一双眼睛阴翳得可怕,像是来自深渊的魔鬼,要把人一起拉入地狱。
只是看到画像就让他有了这种感觉,要是看到他本人怕是这种感觉更甚。
他知道萧驰野的画工不差,所以这幅画像就算不是十成十的相似,怕也有五六分的相似了。
裘和哈哈大笑:“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夏绾娘看着越发没个正形的人:“裘爷现在不怕死了?”
“死也不过碗口大的疤,你说今日之后他在洛城的势力会不会是离开?”裘和完全不在意。
清风看向夏绾娘:“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牌,这洛城最赚钱的生意都被你垄断了,而且洛城大小官员都是你的人了,他还能干嘛?留下来给你送情报吗?”
夏绾娘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后悔:“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大意了,不应该把他逼走,他这一走怕是又要躲到那个耗子洞去了,下次要找到他怕是有些难了。”
萧驰野:“他现在动作不断,就算想躲也会露出马脚的,我们现在把它的老鼠洞一个个堵上不就好了。”
胥黎立马来了精神:“快说说,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萧驰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做,我们几个官职最高的也就斑岩的武将,你就一个县令,还想做什么?”
清风点点头:“现在能把他从洛城逼走,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后面我们就得小心布局了。我们现在不知道官场上哪些是他的人,我们不可再贸然行动了。”
夏绾娘点点头:“我们还少个保护伞,所以在秋收之前,大家都低调一点,一切等我见到上面那位再说。”
大家都达成了共识,把今日的事都咽进了肚子里。
清风留了阳平,印元勋,刁永福和裘和几人。
夏绾娘把画像收进了空间:“走吧,我们去看看孩子们。”
萧驰野他们回到雅间,这边第一场木偶戏已经结束了,第二场木偶戏要等两刻钟之后才会开始。
雅间里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眼里都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