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悄悄地回到了印家,把来福往床尾挪了挪,躺到了床上闭眼休息。
清晨外面的吵闹声,把两人给吵醒了。
夏绾娘睁开眼睛,看了下床尾的来福已经不见了踪影,转头就看到它伸着个脑袋在窗户外面,大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晃的。
萧驰野睁开眼睛,转头看到夏绾娘醒了:“外面今天挺热闹。”
夏绾娘揉了揉眼睛:“起来看看。”
两人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就看到外面很吵。
印元章看到他们出来,连忙跑了过来:“少爷,少夫人,田地主家昨天失窃了?”
两人故作惊讶:“失窃?丢了什么?”
印元章说起来眼睛都带着兴奋:“什么都丢了。”
萧驰野一脸不解:“什么都丢?”
印元章用力地点点头:“对,他们家除了宅子没丢,其他的东西都丢了。”
夏绾娘故作惊讶:“啊!”
萧驰野:“这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所有东西都丢了。”
印元章:“对啊,今天县令大人和衙役接到报案就来了,已经去田地主家查看过情况了。”
夏绾娘来了兴趣:“夫君我们去看看。”
萧驰野点点头,看向印元章:“怎么没见你大哥?”
印元章一脸的嫌弃:“我大哥被人叫去了,说是我们家和田地主家有矛盾,所以叫过去询问了。”
夏绾娘走之前先去了下印元元的伤势,给她换了药。
印元元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萧姐姐,我大哥会不会有事。”
夏绾娘:“你大哥又没有做过,你怕什么?再说县令大人也不是笨蛋是吧!”
印元元心里有了底,朝着她露出一个笑脸。
两人从印家去到了田地主家,外面围着不少的百姓。
农捕头正在勘察周边的环境,只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田家的家具和仓库里的粮食,想要运走不用马车或者牛车是不可能的,可是这路上一点车辙印子都没有。
好像这些东西就像是一夜之间消失了一样,根本就没有踪迹可循。
所有的门窗都没有被强行闯入的痕迹,只是这盗窃案实在是匪夷所思,他当捕快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案子。
胥黎看着披着一块床单,不停打喷嚏的田地主,眉头都皱了起来:“你说是印元勋做的?可有证据。”
“大人啊,我……阿嚏……我就昨日和他们家有过节……不是他还能是谁……阿嚏,阿嚏。”田地主说一句话都打了好几个喷嚏。
胥黎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一脸嫌弃地让田地主站远点,转头看向了田茂生:“田村长,昨日的事,你如实说来。”
田茂生转头看向田地主,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胥黎一看一拍桌子:“本官问你话,你看他做什么,要是敢隐瞒,你这村长也坐到头了。”
田茂生吓出一身冷汗,也不敢再隐瞒,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胥黎听完之后,目光犀利地看向了田地主:“田地主好大的本事,欺压百姓不说,还干起了强抢民女的事情,谁给你的胆子。”
田地主一听立马脚一软就跪了下去:“大人,小,小人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昨日之事我暂且不和你算,今日你说印元勋偷了你家,可有证据。”胥黎目光如炬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地主。
田地主结结巴巴地说道:“并,并无证据。”
胥黎:“并无证据,你就是在诬陷?”
田地主跪着走了几步:“大人,我只和他有过节,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情,当天晚上家里就被盗,不是他还有谁。”
胥黎看向印元勋:“你昨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