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钱伯伯!你还没说你怎么带了个外人进来?咱们先前可是有约定说好的!”,感情合约是白签的,对她的照顾有佳也是白做的?
李瑶光心里发冷,面色不善的看着钱掌柜身后的来人,阿不,是来狗,这一刻,她是愤怒的,带着油光的小嘴巴秃噜的都是不善与防备。
钱掌柜心里发苦,心说他还不愿呢,可两边都是祖宗啊。
钱掌柜心虚愧疚,赶紧撑着他那胖胖的身体奔到李瑶光身边,暗暗扯了扯李瑶光的衣袖,弯腰低头,压低声音急迫解释。
“先生,先生,我的小祖宗哎!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伯伯我也没法子啊。”
李瑶光也被传染,下意识压低声音问:“为何没法子?”
钱掌柜苦涩一笑,朝着桌对面的人暗暗鄙夷努嘴,“这位,雅贤阁东家杨掌柜。”
“嗯,我知啊。”,他们以前还对过面,打过交道,李瑶光点头。
钱掌柜:“你知是知,可我的小祖宗哎,你却不知,这雅贤阁背后的东家是谁。”
“是谁?”
钱掌柜小心翼翼的觑了杨鸿发一眼,桌子底下的胖手朝着东边的方向一拱手,“小祖宗,人家背后的东家可是当朝宰辅黄家女,如今就住皇城东边最大的宫室,你说,是谁?”
“嘶~”,李瑶光也惊了,声音不由压的更低,几乎只闻嘴动,“你是说,东宫?”
“嘘,禁声,莫要多言。”,钱掌柜话是这么警告,脑袋却直点直点。
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遇到背后有硬主的疯狗了呗。
李瑶光内心如钱掌柜一样苦逼,再看跟前人,心里火熊熊烧,虽晓得不能发火,语气却还是很冲,“这位杨掌柜,当初不是您嫌弃我,驱赶我,怎么,今日却眼巴巴的要见我?这岂不是笑话。”
杨鸿发暗道小丫头脾气还不小,辣的很啊。
心下好笑,倒又觉有本事的人合该如此,不禁朝着李瑶光挑挑眉,一掀衣摆,不用任何人邀请的自顾自在李瑶光面前坐下,下颌点了点李瑶光跟前的四个碟子讥笑打趣。
“嚯,小先生伙食还不错,不过这味美楼未免也太敷衍先生了些,小先生如此大才,若是入驻我雅贤阁,本柜保证,一定为小先生提供更丰厚的待遇,至于这油腻腻的大肘子什么的,呵呵,本阁有御用贡茶,有味美点心,更是有寻常酒楼饭肆难得一见的佳肴,若是小先生愿意,什么鲍鱼燕窝,海参翅肚,便是那珍惜的熊掌山珍,本阁也能满足先生。”
小小丫头本事是有,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区区肘子就能打发,啧……
对面人的嘴脸李瑶光看的厌烦极了,至于这入驻的邀约?
她倒是想特有骨气的来一句经典的中二发言,当初你看我不起,如今姐让你高攀不起。
可是……她就一穷逼,无权无势,还有至亲要护,如何跟权贵抗衡,怕是人家家的狗,比如眼前这只,她都反抗硬气不了。
所以她不敢,却又很气。
犹豫思量间,边上的钱掌柜急的连连给李瑶光使眼色。
他也矛盾,既想李瑶光不答应留下自家味美楼合作共赢;又怕小丫头不懂得其中厉害,不知面前人心险恶,拒绝后遭到对方的阴狠报复。
钱掌柜只觉自己操碎了心,就听面前小人吐了口。
“嚯,原来是杨掌柜眼睛终于不往上看,要邀约我说书啊,这个好说,看在掌柜亲自来请的份上,我应下也可。”
这话讽的他面上不挂,为了自家生意,杨鸿发还是决定忍了。
想着再拿乔的人又怎样,也硬不过自家。
既然应下,杨鸿发越发得意,轻狂的不愿再浪费功夫,起身一挥手就丢下句:“既然先生允了,这便这般说定了,明日本柜恭候先生登我雅贤阁的堂。”
“慢着!虽说我应下贵阁的邀请,但我也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竟还有要求,敢跟他雅贤阁提要求?
杨鸿发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瑶光,倒是想听听这小丫头还能提出什么。
“什么要求?你且说来,本柜心善,不防一听。”
李瑶光鄙夷的撇撇嘴,目光望向身边钱掌柜,小手一指,语气坚定。
“当初我私下寻地说书却屡屡遭拒,是钱伯伯慧眼识珠,让我到味美楼来,还给我很好的待遇,如今我得了贵阁赏识,却也不能忘恩负义,所以赴贵阁说书可以,但是着味美楼我也不能弃之不顾。”
钱掌柜闻言差点喜极而泣,而杨狗却心里憋气。
死丫头这是意有所指的在说他呀,可谁让当初自己有眼无珠错过了呢?
罢了,罢了,为了自家的生意,且忍她。
“那你想如何?”
如何?“自然是两者兼顾。”
这让跟前二人齐齐来了兴趣,不由异口同声,“如何两者兼顾?”
李瑶光想了想,“这样味美楼两场照旧,每日午食这一场毕后,下午的时间我赴雅贤阁说书,待到夕食开餐前我再回味美楼。”
杨鸿发一听,想也不想的拒绝,“这不成,我堂堂雅贤阁,没道理还比不过小小一酒楼,即便两者兼顾,味美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