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经过了这么多的颠簸,心里又如此紧张,心情如此大起大落,刚刚在地上疯狂地磕了头的叶怀诗还是站不稳,陆承渊又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一下子又把她重重的击倒在地。
来的时候叶怀诗是以早产的理由装着进到陆承渊的宫殿里,现在到这里,叶怀诗竟然真的开始脸色发白了。
“圣上,我肚子……肚子好痛……”
叶怀诗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滚,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沁了出来,陆承渊低头看着地上的叶怀诗轻笑道:
“怎么刚刚才来过这一手?现在又要来,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吗?你觉得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过实话吗?”
叶怀诗现在在地上疼得难以自持,但是他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她知道陆承渊现在不会心疼自己,以自己的名义去喊,也没什么用。于是就道:
“圣上,算我求你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若是你还在乎孩子,这是龙子,我求您了……”
听到这里叶怀诗竟然拿到这种东西来威胁陆承渊,陆承渊更是气得想笑:
“怎么?你现在知道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龙子了?你想把我的孩子当成袁志的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在袁家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吗?”
可是如果叶怀诗能够解释的话,她根本就不想怀上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孩子。
她心里有路成渊,那便不愿同袁志在一起。可是她若想活着,她就不该跟陆承渊在一起,这个孩子,那一夜叶怀诗她也是被陆承渊所强迫的呀。
这个时候叶怀诗实在地上实在是太疼了,她没有时间去跟陆承渊说这么多,她现在已经快要被痛苦吞噬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求你了,把孩子救下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陆承渊看着地上的叶怀诗翻来翻去,仍然无动于衷,紧紧地闭上眼,坐在旁边的床上。
“叶怀诗,知道你的骨头有多硬吗?以前只有我求你的事儿,如今还有你求我的时候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可我不如你从前的郎君那般是个废物,我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世界还是以这个孩子来求路程员,也不想为他再心软了。
这一刻叶怀诗彻底心死,她躺在地上任由痛苦吞噬。
陆承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叶怀诗,他现在并不相信叶怀诗嘴里的那些鬼话,她是什么样子的陆承渊自然是懂的,她为了能够让自己同情他已经撒过了太多的谎,他再也不想上他的圈套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叶怀诗身下全是水,仔细一看还有一些血迹。
这一刻陆承渊倒是有些心慌了:
“你怎么了?”
叶怀诗紧紧地闭着眼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陆承渊真正的慌了,赶紧跑出去叫太监去传太医。
在陆承渊登基的第一天,宫里面竟然就有一个女子在这里生产,这毕竟是宫廷秘辛,一般是不会传出的。
何况叶怀诗还是朝廷命妇,其实知道的人也不多,这些人已经被陆承渊封口了。
在大家眼里这只不过是陆承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一个外室罢了。
陆承渊在宫殿外面等着,焦急地踱步,里面的太医从里面进来陆承渊赶紧拉着他问情况。
太医的脸色很不好:
“圣上,她……情况可是很不好啊,她身上有很多刀伤,都像是自己划的一般,深及血管,况且夫人她平日里常常心情郁结,导致这孩子本就难生,现在又早产……
“何况她还怀的是双生子……”
这样棘手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有什么办法呢?
这些话里信息量太大,可是陆承渊根本来不及为叶怀诗为自己怀了一个双生子而欣喜,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活:
“不管什么情况,一定要保大,这孩子可以不要,两个都可以不要,不要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如果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来拿,如果是需要的宫里没有,尽管去外面立刻马上去取。如果是她的命没有办法保住,我要整个太医院为她陪葬!”
陆承渊焦急地在外面踱步,里面叶怀诗不用想就知道很疼,可是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更是着急了。
而旁边的那些下人也是无比的惊讶,谁不知道陆承渊爬到这个位置到底用了多少手段?从前一直雷厉风行的圣上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到这般地步?
况且她怀的可是龙子,怎么可能会有保大不保小的这种说法?这圣上怕不是疯了吧。
“圣上,我尽力,我自然是会尽力的,只是这情况实在是……”
这太医捏一把汗,但是还是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叶怀诗所在的地方。她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