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看着叶怀诗如此,他们两个今日定是不会有些什么了。
不过也还好,反正他们本来也是这般,日后仍旧这般,又有什么变化呢。
陆承渊把叶怀诗被袁志撕碎又被自己扯下的衣裳尽量穿好,然后用自己的外衫包裹住叶怀诗,亲自将她送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一路上偶尔有几个小厮看见,但是对面是太子,谁也不会蠢到真的把这个事情说给袁志的。
叶怀诗还在怀抱里,素月在两个人共同的卧房里翘首以盼,不知叶怀诗如今如何了。
紧接着就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看到太子殿下,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墨词点了哑穴,墨词小声给她说照顾好叶怀诗就转头走了,留下不明就里的素月在原地迷茫,怎么也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两人走后素月看着床上悄无声息泪流不止的叶怀诗,心疼不已。
她赶忙帮叶怀诗把身上的衣裳换了下来,看着她身上这幅样子,也是心疼。
“夫人,为什么这一切的罪都让你遭了呢?”
没想到惹了袁志又惹了太子,素月也不知叶怀诗日后该当如何了。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太过于奇怪,素月不好过问,只得把那外衫赶紧送过去还给了太子殿下。
回来的时候,叶怀诗还在床上一言不发,陆承渊却让素月给她带句话。
“夫人,太子殿下说您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有了父亲了,日后您也不用再不安稳了。日后,他也不会再来找你。”
素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想不清楚叶怀诗是什么时候惹到的太子。
“夫人,您说这是什么意思啊?太子殿下怎么奇奇怪怪的,您什么时候惹到的他?”
叶怀诗听这些话都没有什么反应,唯独听见陆承渊那句日后不会再去找她,眼前才有一点光亮。
“他打算放过我了。”
可是他身上还有蛊虫……
叶怀诗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血,虽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死去了。
“那我把我的血都还给他,把我的血都给她……”
叶怀诗喃喃着,素月不知她说的是什么,也不敢问,但是这一切她想总有一天她可以知道的。
次日袁志醒来,昨夜梦里他同叶怀诗的感受很不一样,每次同叶怀诗在一起都像是梦一场。
而且今日……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些不一般。
他忙请郎中来把脉,真的请来的时候,他刚刚一直打猜想被印证了:
“丞相您这脉象……好不一般,怎得像是吃了什么神药一般……”
这郎中是袁志从京城带回来的,所以是知道丞相身上那不治之症的。
今日他实在惊讶,早知袁志身上那是不治之症,怎么着今日竟然这般,像是要好起来了一样。
袁志哪里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毕竟身体是他的,但是怎么就可以这般了,他实在不解:
“您是什么意思?”
“老臣的意思是您这身子从前是治不好的,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倒像是有了可以治疗的苗头,不知丞相是从何方吃了神药?”
依照袁家的地位袁志还能亏待了他吗,这么长时间了袁志求医问药都没有结果,没想到今日竟然有了这样一个治好的苗头,那可得了?
若是真的得了什么大夫的教导,他可也一定要亲自去问问,得了他的真传才可以!
“没有,只是昨日同我妻待在一起……等等,不会是叶怀诗吧?”
他每次同她待在一起都觉得很不一般,没想到如今竟然如此?
“那丞相您……既然这般,昨夜同夫人圆房了吗?”
这个郎中从前是给叶怀诗把过脉的,他自然是知道叶怀诗是个易孕体质,怕不是如今就已经怀上了,只是她身子亏虚,若是真的怀上了,可是袁家的福报,万不能再滑下去了。
“自然是有的。”
熏香的时候袁志每每都会有自己异常强劲的幻觉,这些倒是他们都不知道。
只是这郎中是知道,若是袁志真的成了,他的身子日后能不能治好都不知道,所以这个孩子是一定要保住的。
“那希望日后丞相先忍耐一下,再或者换一个妾也好,夫人是个易孕体质可惜身子亏虚,若是好不容易怀上了可一定不能再糟践了她去。
袁志虽然不愿,但是也知道自己袁家若是真能有孩子是多不容易的事情,在这个事情上他是不会儿戏的。
“行。”
另一边,素月一大早就赶忙替叶怀诗打听这个事情,毕竟昨夜相府好几个小厮都知道叶怀诗没有在那里过夜,若是真的露馅了就遭了。
还好没有人说,素月还打听到了这个事实,看着兴趣怏怏的夫人,素月赶忙说:
”夫人,您知道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