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我就真的抗不过去了。
“云娘,你好生厉害,这情蛊我寻医问药了半年,竟无药可解。”
叶怀诗这一刻彻底绝望。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作弄于她呢?
她看着玉郎身上夜里难挨而出的青紫和心口蛊虫的痕迹,放弃般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把脖颈后面的肚兜解开,轻轻说:
“玉郎,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的婚姻已经成了定式,除非你要娶回一具尸体,否则我们此生再无可能。
“但是我亏欠你,让我还你好了。”
玉郎的蛊虫已经入心,他看见叶怀诗就这么躺在她面前,雪白的身躯,那近乎完美的曲线足以勾的心尖的蛊虫发了疯。
他俯上去,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遮盖住月光下叶怀诗闪闪发光的泪珠。
不断上下的发丝,如同她颤抖的睫毛。
平日他事事温柔,叶怀诗能感觉到他今日他依旧在拼命忍耐滔天的恨意和痛彻骨髓的蛊虫,尽量不弄疼她。
可是当她不小心闷哼,他却言语间尽是羞辱:
“若不是我,你当真是要同那丞相行鱼水之欢。可曾想过那一夜一夜念你发狂的我?
“日后每每蛊虫发作,我都会来找你,云娘,这是你欠我的。
“只要天元律一日不改,云娘就一日是负心薄幸的女人,是婚后与外男夜夜笙歌的贱妇!”
他看见叶怀诗脸上痛苦的神色,心揪了起来,却又愤恨不已:
“云娘,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叶怀诗在这失徳行为中已经痛苦不已。
玉郎,你可知我这一切都是被迫呢。
你可知我身上的仇恨,我身上的苦难。
不过这不属于你,若是你知道,这样深情的人儿,必定会背着我的仇恨一起跑吧。
你本可做一个逍遥快公子,我何必利用你呢。
看她没反应,玉郎又柔声问:
“云娘,这些年,你可否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