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哎,你在京里,中枢的人都疏远你,谁跟你说?”刘观摇头道。
李至刚再次咬牙,脸上满是恨意。
见他如此,刘观又道,“其实我私下里跟景清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我这人你知道,就是衙门里的泥菩萨,摆设!这事还是有一次景清跟我吃酒时候,当笑话说出来的!”
李至刚顿时皱眉!
京里的事,景清怎么这么清楚?他听谁说的?
那还用问吗?自然是铁铉!
铁铉听谁说的,那自然是南书房大臣解缙!
“明白了?”刘观看了他几眼,“你要是真让铁铉下不来台,万岁爷不高兴!早先东宫那些人,都不高兴!解缙如今是太子的老师之一,又即将主持这次的春闱会试!”
提起解缙,李至刚又是满脸怒气。
“伪君子一个,当初和我好的也跟一个人似的,结果背地里没少说我坏话!”李至刚闷声道。
刘观苦笑,又道,“当年东宫的旧人,铁铉解缙李景隆还有那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交情匪浅!外加凌老学士那一派的门生还有都察院的御史们。”说着,压低声音道,“别因为没谱的事,坏了前途!”
“哼,这些朋党败类!”李至刚骂道。
“我也知道他们一向是对你微微有些那么”
不等刘观说完,李至刚冷笑道,“不是微微,而是很有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味道!”说着,又冷笑道,“也不知道我哪得罪他们了,就见不得我好!”
“越是如此,你越不能把好恶写在脸上,越是不能憋着劲跟他们斗!”刘观继续劝道,“你一个人势单力薄,他们人多势众。”
“要我说,管他铁铉日后如何,现在你都要跟他打好关系。不能不让他没脸,而且还要在万岁爷面前捧着他,说他的好,就是你的政绩,也要分润”
“凭什么?”李至刚直接叫出声。
但下一秒,他依然是明白了缘由。
他要让皇帝看到他懂事的一面,即便是那些人更他不对付,可他还是愿意和那些人好好相处。让皇帝看到他李至刚,一向是对事不对人。
更让皇帝知道他李至刚,有忍让之心。
而那边的人,若是再对他李至刚不假颜色,皇帝那边看在眼里,心中也会觉得是不是有些太得理不饶人!
“其实这些话,我不说你也都懂!”刘观又道,“就算我现在不说,过几天你也能回过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