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吗?”
“哎呦,来的客平日都是体面人物,可现在跟抓猪似的。”酒楼掌柜的心有余悸,“有个还是兵马司的把总,刚要自报家门,让人一刀”
“嘶”六爷惊呼,“出人命了?”
“那倒没有,那把总平日在街上也是横着走的,让人一刀,带着刀鞘哈,直接劈在脑门上,当场就昏过去了!”酒楼掌柜的看着自家乱成一团的买卖,痛心疾首道,“我这买卖,这回可是元气大伤了呀!”
“嗬!”六爷眼珠乱转,琢磨道,“应天时报刚报了扬州官仓的案子,咱们京城就开始抓官仓里的人还是廉政元暴铁头的人想来最近消停不了啦!”
说着,幸灾乐祸的笑道,“看样子,又有人要掉脑袋啦,哈哈!”
随机,他猛的拉着酒楼掌柜的袖子,低声道,“对了,有件事正要拜托你!”
“您说!”那边的抓捕进入尾声,官差们一个个的往出拽人,送入囚车。
“马上要出红差了,凌迟的那天,让你小舅子给我在刑场前边留个好位置!”六爷道。
“您要去看?您可真有闲心!”酒楼掌柜的见官差之是抓客人,没有喊着抓他,心里安定不少。
“什么叫闲心!”六爷不高兴道,“你就说帮不帮吧?”
“这事难,应天府那边每天都有人说项!”酒楼掌柜的低声道,“现在离刑场最近的地方,暗地里都明码标价呢!”说着,又道,“衙役们指着这个你懂的!”
“不就是钱吗?多少?”六爷不在乎。
“嗯刑场右边仓库的二楼,能看着刑场全景的地方,好像是三十块银元一个位置”
“行,说妥了啊下半晌我让人给你送钱去!”
“好说好说!”酒楼掌柜的见差官们走了,站起身道,“我先回去看看,一会就打发人去我小舅子那,让他给你留位置!”
“得嘞!”
酒楼掌柜的走了,茶馆小伙计凑到六爷身边。
“六爷,您不是最厌恶贪官吗?那怎么刚才还要掏钱走关系办事呢?”别人没听见,小伙计刚才却听了个满耳。
六爷叹口气,“这世道就是这样呀!是恨贪官,可是不花钱还就办不了事呀!”
“万事,都讲门路讲关系讲人情其实呀,都他妈是讲钱!”
“那”小伙计若有所思,“那越是这样,没钱的不就越是办不了事?”
闻言,六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