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等来之前,京城刚闹了一场闹剧!”
“嗯?愿闻其详!”
韩五口齿轻快,来龙去脉活灵活现。
李至刚捋着胡须,默默倾听,脸上满是痛心疾首之色。
半晌之后,李至刚长叹道,“是李某无能,让万岁爷跟着挂怀了!”说着,朝京城的方向拱手,“臣,实不知如何报答皇上的大恩,唯有粉身碎骨!”
说着,又重重的拍案,“那些奸臣,竟敢逼宫妄图胁迫皇上?”
“没逼宫!也没胁迫皇上呀?”韩五一愣,“就是跪那哭来着!”
“韩大人宅心仁厚!”李至刚点头笑道。
“我”韩五莫名其妙,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是宅心仁厚!
他妈的,他是锦衣卫呀!锦衣卫有好饼吗?
这时,李至刚又问,“刚才我听你说,跪着的百官之中,有人喊我李某人是国贼,是奸佞?”
“嗯!”韩五点点头,“喊的声还不小呢!”随即,心里补充一句,“就差曹你祖宗了!”
“谁喊的?”李至刚眼睛发亮,咬牙问道。
“这个”韩五可不傻,大手挠挠头,“人太多,乌央乌央的哪听得那么真切”说完,看看李至刚,意味深长。
“看我得到皇上赏赐高兴之余,竟然忘了正事!”李至刚一拍脑门,回头道,“来人呀!”
“小人在!”长随进来。
“我没想起来,你也没长脑子?几位传旨的天使远道而来,何等辛苦?”李至刚骂道,“我李家岂是不知礼数之家?”
“小人该死!”长随跟了李至刚一辈子了,自然知道自家老爷说的什么,轻轻打自己一个耳光,赶紧回身出去。
稍后片刻,又小心的进来,双手捧着一个匣子。
放在桌上之后,躬身退了出去。
“李某离京之时,走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李至刚推了下那个匣子,笑道,“几位长途跋涉而来,李某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区区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这不行这不行!”韩五拼命的摆手,但目光在那匣子上就没挪开,“都是下官等份内的事,当不得大人赏!”
“不收就是看不起我李某人!”李至刚笑着,微微把匣子打开一条缝隙。
顿时,金光灿灿一片。
“娘的,差不多一百两金子!真他妈阔!”韩五心中咽口唾沫。
匣子里面,都是整齐摆放的小黄鱼,看着就让人神魂颠倒。
“几位还是收了吧!”李至刚又笑道,“就当是李某给几位的酒钱!呵呵!”
自然要收,太监去传旨,大臣们还要给银封呢!
这钱收得理所应当,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再说了收钱怎地?在锦衣卫这就不存在那人家的手短,锦衣卫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
“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韩五假模假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