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得上药,不能整天沾水在地里走!”朴不成笑道,“得好好要养几天,不然的话疼得更厉害!”
“庄稼人能歇吗?能歇吗?”老爷子瞪眼,“这点小打小闹的伤算啥,不就是块脚指甲吗?还不能不能沾水,当初咱打仗的时候,碗大一块肉掉了,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
朴不成一笑,没有和老爷子分辨,把老爷子的脚擦干净,然后柔声道,“皇爷,五爷回来了!刚才来信,正朝这边来呢!”
“嗯!”老爷子正要拿另一块点心,伸出去的手一顿,满是笑意的脸也变得深沉起来。
“您看”朴不成试探的问,“厨房里加菜?加酒?”
老爷子沉思片刻,“让厨房打卤儿赶面条,咱记得他是爱吃茄子肉卤宽汁儿的是吧?”
“您记性真好,五爷是自小就爱吃这口!”朴不成笑道,“早些年,娘娘在的时候,一煮面他就守在锅台边儿,等着吃刚出锅的热挑!”
“呵!”老爷子笑笑,脸上表情柔和许多,“酒嘛算了!”
“哎!”朴不成答应一声。
他知道老爷子说的算了,就是不用准备了,不但不用准备朱橚的酒,连老爷子自己的酒也别准备了。
不是老爷子不想跟儿子喝几盅,而是老爷子怕儿子借着酒劲儿
那样的话,对谁都不好!
“他自己来的?”老爷子又问。
“说是四爷家的大爷,陪着过来!”朴不成笑道。
“哦!”老爷子点头,然后顿了顿,“他现在住的宅子以前是老五的?”
朴不成认真想想,“这个,奴婢还真不清楚。您也知道,外廷的事奴婢一般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