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北货南运,所以不到二十年就建了诺大的家业。”
“后来和山西苏州的股东共同创办盛恒达钱庄,买卖的盘子越来越大。”
“根据盛恒达的二柜交代说,他说。”
何广义顿了顿,继续道,“据他说,盛恒达的东家周全,其实是周王和楚王的白手套!”
“白手套?”朱允熥放下茶碗,面色凝重起来。
“盛恒达因为人面路子广,不光是客商存储的银两,还有代结货款放贷等事。周家每年都把盛恒达的一部银子抽出来,无息交给两位王爷”
“他们拿去放贷?”朱允熥怒道。
何广义马上低头,不敢再说。
“堂堂皇子亲王”
一个封地开封,千年古城中原繁华之地。
一个就藩武昌,天下商路枢纽。
放贷,确实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而且还是用别人的钱,赚自己的高利息。而且有这么一层身份,谁敢不还他们的钱?
“你接着说!”朱允熥继续说道。
“时间久了,山西和苏州那边对周家就有了想法。说没有这么做生意的,自己票号里的钱拿出来给别人用,他们还分担风险。”
“不过周家善于以势压人,再加上两位爷也”
朱允熥冷笑接口,“他们也把自己藩库里的钱拿出来,交给周家在南方放贷是吧?”
“皇上明鉴!”何广义咽口唾沫,“两位爷的钱经过周家也放给了南方的一些商人,谋取利息。”
“这其中有几笔是”
何广义说着,再次顿了顿。
“不能干滚出去,朕换人来,谁是你何广义的主子?”朱允熥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