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混,衙门里吃官饭不干人事,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吏员们,也都要清理清理!”
他话说得含糊,但足够毛骧听得明白。
无论黑道白道,是改头换面进衙门吃铁饭碗,还是愿意混迹江湖挣黑钱。他何广义,都可以帮着安排。
“有心!”毛骧淡淡的说了一句。
然后,目光看着瑟瑟发抖,惊恐不已的烧饼铺钱掌柜,“知道为什么找你?”
钱掌柜哆嗦着,“知知道!”
那边小全吃着米皮和烧饼,插嘴道,“路上都跟他交代了!”
“既然知道,就好好说!”毛骧柔声道,“说完了好回去做烧饼,别耽误明天的生意!”
“小人”钱掌柜结结巴巴的开始讲述,“小人的买卖都是做街坊邻居的生意,都是周围的熟人,这个买十个那个买五个那么帮衬。”
“前些日子,来了个汉子,一次就卖了五十个烧饼。小人记得真真的,当时的烧饼已经卖没了。那汉子多了一串钱,让小的重新开炉发面,专门给他烤了一炉!”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毛骧继续问道。
“记得,记得!”钱掌柜赶紧一边寻思一遍说道,“那人眯眯眼,蒜头鼻,有点地包天”
此时,何广义愕然发现,边上卖米皮的老翁不知何时在摊子上挂起一张白纸,然后用毛笔开始细细的勾勒起来。
“这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