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吐蕃那边,大喇嘛还有几位土王,将在入冬后,派人入京觐见。
老爷子在忙,所以朱允熥也过去,径自回了东宫,翻阅奏折。
不过,今日心中有事,难免不如往日那般气定神闲。
一个时辰之后,王八耻通报,在宫外就分开的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求见。
“臣”
景仁宫中,朱允熥不等对方行礼,摆手道,“不必多礼,让你打听的事,问出来了?”
何广义跪奏道,“臣,已派人打听出来了!”
“谁家?”朱允熥揉着太阳穴说道。
何广义低头,“徐家!”
“谁?”朱允熥愕然抬头。
徐家,京师之中的徐家,只有一家。
那就是已故中山王徐达,现任魏国公徐辉祖他们家。
徐家在大明武人勋贵中,地位超乎寻常。但做人谨小慎微,从不张扬跋扈,和那些淮西武人们,也少有来往。
徐达的三个儿子,徐辉祖,徐膺绪,徐增寿各个都在五军都督府身居要职。虽出身勋贵之家,可这三人根本没什么劣迹。尤其是老大徐辉祖,现在还算得上是朱允熥的近臣,身上还挂着东宫的官职。
“当真?”朱允熥仔细的问道。
“臣不敢撒谎,确是徐家!”何广义说道,“臣让手下人抓了那个老鸨子,据她说那青楼每年的三成进项,都进了徐府,是徐家一个管家接的。”说着,顿了顿,“不是魏国公的徐府,而是徐家三爷的徐府!”
徐家老三,那就是徐增寿了!
他虽然没有魏国公的爵位,可也挂着世袭指挥使的官职,而且徐家家大业大,不至于眼皮子短浅到这个地步。
“是不是徐家家奴,在外边仗着他们家的名头乱来?”朱允熥皱眉问道。
“这臣就不清楚了!”何广义说道,“不过,那老鸨子说,她也没见过徐家三爷,都是徐家的管事和她接触。有些官面上的事,也是那个管事出面!”
“再查!”朱允熥一拍御案,“去,你拿孤的手谕,去五军都督府找徐辉祖,让他去旁听!”
徐辉祖为人方正,家中出了这种事,肯定比谁都急!
徐增寿这人,朱允熥只见过两次而已。他是徐达的小儿子,因为他小时候身子骨不好,徐达又子嗣艰难,所以老爷子亲口赐了这么一个名字。
这人没听说有什么太大的才干,但也算不上昏庸。在京师之后,不显山不露水,人缘倒也不错。
从心里,朱允熥不信那红袖楼背后的靠山是徐家,不信是他徐增寿。
他是王爵之子,大哥是超品世袭国公,妹夫是大明燕王,再怎么也不会和那种地方有瓜葛。
就这时,王八耻又进来。
“殿下,开国公带着次子跪在宫外求见!”王八耻看看朱允熥,小心的说道,“奴婢瞧见,常家二爷,让开国公抽得浑身如血葫芦一般,全身没一处好地方!”
“怎么不抽死这无法无天的混账!”朱允熥哼了一声,“就知道他们要来求孤,求孤有什么用?让他们去求皇爷爷,哼!闹事行凶,殴打朝廷命官的时候不知道怕,这时候知道了!”
见朱允熥脸色不好,王八耻不敢多说。
刚要下去,亲卫统领傅让在外面跪地奏道,“殿下,开国公抢了臣的佩刀,要杀了他们家老二!”
呼,朱允熥长叹一声。
随后怒道,“还嫌不够丢人?让他们滚进来!”
清晨在医院看球,发现很感伤的一面。
葡萄牙国歌的时候,c罗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这是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国际大赛了。不知不觉,他也到了要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那时,我又想起了阿根廷梅西,美洲杯上,梅西奏国歌时的表情眼神,和c罗很是相同。
年华已逝,人生易老。
世间,将再无绝代双骄。
这世上最无奈的事,就是心没老,身老了。好比八十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