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蔺婉月说她不过,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了。
主要是云欢说的乃是事实,他们算是被云欢捉到了小鞭子,没有了半点的话头。
裴乘舟双眼愤恨瞪着云欢,这个女人竟然敢三番四次敢打他。
“云欢,你别太过分了。”
裴乘舟捂着自己被砸破的脑袋,阴沉着出声。
“我就过分了你能奈我何?你敢打我吗?你敢砸回来吗?你不敢,你没那个底气也没那个胆子。我告诉你裴乘舟,别说砸你了,把我惹急了我能一把火把你们这宅子都烧了。”
裴乘舟和蔺婉月被云欢气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要他们还是相信云欢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不就是拿了你的嫁妆吗?现在嫁妆都重新回到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总是提这件事有意思吗?”裴乘舟凝了好一阵才咆哮道。
蔺婉月也帮衬着道:“欢儿,有些事别太冲动,你现在是乘舟的夫人,不是云家大小姐,做事之前要多思量思量,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
蔺婉月生气云欢打裴乘舟,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先稳住云欢。
什么是对牛弹琴云欢现在才深有体会。
这母子两通身的理,觉得他们做的很对,别人做的都是错的。
“我后悔?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裴乘舟。我告诉你裴乘舟,拿而不语谓之贼,不告而取是为窃。亏你读书十载,竟连这个理都不知,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吧?还好意思说是拿了我的嫁妆?你们这是偷,你们偷了我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