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安王侧妃!”
“天呐,王爷侧妃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那句景安王侧妃说的极为大声,甚至都能听见余音回响在楼中。
金竹和成三壮二人想要冲上台去,却被突然窜出的小厮两两架住。
只能看着上头干着急。
成三壮还在不解的念叨着,“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沈昭皱着眉头看着台下,她在沈府极少出门,这也才刚进王府,怎么会有人识得她。
定是个托!
这王青宜果然是个坑!
她冷眼瞧着这王青宜的神色愈发得意,心中反却平静了下来。
不焦急,便不会被冲昏头脑。
她面上挂着笑,冷声道,“青宜姑娘,你不认识我了吗?”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什么情况?”
“他们两人认识?”
场上慢慢安静下来,有几个人甚至嗑上了瓜子,来细品这出好戏。
王青宜俯下身来,虽不知沈昭要唱哪出戏,但仍是饶有意味的答道,“刚听台下的大哥们说,您是景安王侧妃,奴家身份低位,又怎会认识侧妃娘娘”
王青宜说话的功夫,沈昭已拿捏住了情绪,她双眼不知何时红成了一片,整个人如一只破碎的小兔子,叫人心疼。
沈昭满脸委屈,柔柔弱弱的说道,“青宜姑娘,我来这是来救你的,我本是好心,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说,置我于何地啊”
她说着,声音中竟然还夹杂了哭腔。
沈昭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接着说道,“便是昨日,青宜娘子跪倒在我的马车前,她说她不想竞选这花魁娘子,她想让我为她赎身,说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落月楼的人逼她的,都是虚情假意。”
“她说的叫人心疼,我便答应她了,没想到如今姑娘你当选了花魁,竟然!”
“竟然翻脸不认人啊”
王青宜缓缓走到沈昭身旁,她冷笑了一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侧妃娘娘,你就算说出朵花来,也没人会信的,你有证人吗?
我敢做,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自然是后头有人的”
王青宜哭喊出声,“侧妃娘娘,您竟要把此事推脱到奴家身上,奴家”
“您是侧妃,您是权贵,您说是,我有哪敢不从呢”
白衫抹泪,我见犹怜。
台下一片唏嘘。
此刻利刃竟都指向沈昭,说她仗势欺人,说她恶,说她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