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底下对他们有多危险,当即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挤到了祭台上,运足了内力用力的喊了一声:“不想死的就离树远一些,雷要劈的是树,谁再往树底下跑那就是送死!”
听到她的话后,那些原本还对她不屑一顾的人们下意识的就又蹿了回来,祭台空旷,四下里无树无遮挡,就算是赤果果的站在雨里淋着,但那也比躲到树底下成为靶子的要好。
“君夫人,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吗?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这里?那些人的死,都是被你害的,你不该为他们的死而偿命吗?”国师咄咄逼人的靠了过来,举着手里的那只木剑,“既然大王不忍心下手,那么本国师便替北梁除了你这个祸害。”
然而,她这话才刚说完,就只觉得身体阵虚浮,那举着剑的手忍不住就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这么晕?”国师以剑杵地,死死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抬头看向君月染,只觉得有些天玄地转,她看向君月染,质问道,“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