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她的真容?
君月染就不懂了,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这北梁王是脑子被门夹了吗?居然还敢把她奉为上宾?
而且,刚才在宫门口看到的那一幕,她觉得那个国师简直要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了。
“对,没人见过她的真容,我们只知道,她精通问天之术,几次北梁的大灾都是因为她的占卜才化险为夷,所以,大王十分看中她,允了她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一开始也是有人不服的,质疑声也是有的,但那些质疑她的人,接二连三的都倒了霉,所以,现在满朝文武根本没有人敢再说她半个字不是,就连皇城之中的百姓,看到她也是敬若神明,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北梁大皇子的亲随说完,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后,又补充了一句:“没人知道那个女人是从哪来的,但我们却也知道,那个女人手里绝不止咱们看到的那些人,所以,医仙大人初来乍到,我才叮嘱你说话要小心一些,可别去招惹她。”
那个女人做事一向只凭心情,可不会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就是杀个把皇室宗亲,北梁王也不敢说她什么,比起北梁江山,牺牲一两个族人又算得了什么?
君月染对这个国师越发的好奇了,但碍于这位大皇子的亲随一直叮嘱她不要去招惹那位女煞神,她才不得不点了头。
“医仙大人,我可没有吓唬你,那个女人手段邪乎着呢,她连皇室中人杀起来也不会手软,就别说你一个他国人了,她万一真的要杀你,我相们大王也不一定拦得住。”北梁大皇子的亲随差点就没说,现在整个北梁她说一,北梁王都不敢说二了。
君月染简直对这么个人好奇死了。
好在,她的好奇心并没有被辜负,隔天,她就收到了来自北梁皇宫的请帖,帖子上邀请她去参加三日后的问天仪式。
所谓的问天仪式,通常都是在某些神秘的部族里,就是由通晓问天之术的大祭司摆上道场,卜问上天,问吉凶,卜灾祸以及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一场活动。
这种活动君月染也只在后视的录像里见过,就连之前去苗疆的时候,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种活动,想来之前北梁也没有这种活动的,只是这位国师来了之后,这才有了。
而且,昨日她才跟那位国师撞了个面,这马上就要举行问天仪式,她怎么都觉得跟她脱不了关系。
没办法,谁让那位国师看她的眼神里杀意那么浓呢?
“我总觉得,这个国师,是认得我的。”君月染拿着那张请帖在手里把玩着,看向长孙璃,“亲爱的,我总觉得三天后的问天仪式上,一定会发生点什么,而且,十有八九会冲着我来。”
要不然,她一个大夏的摄政王妃,北梁举办什么问天仪式,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请她?
长孙璃事先已经把其余的护卫都打发远了些,这个时候,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二人,看她一副跃跃欲式的模样,说道:“那个国师有点邪性,北梁王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万一三日后她当真问出点什么来,到时候当众要为难与你,你可就麻烦了,以我之见,你还是不去的好,反正这是北梁的问天仪式,与你也没什么关系。”
君月染摇头道:“对方若当真是冲着我来的,我就算是不去,她早晚也得给我整出点事情来,我还不如亲眼去看看,还能有及时的给自己补救一下,否则,岂不是由着她那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也听见了,这国师才来了这北梁不过三个月,就在这北梁皇城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日后这北梁若真要交给阿风来管,这样的人我绝不会容许她继续留在这里。”
古人最是迷信,尤其是那些通晓阴阳之术的人,简直是迷之崇拜。
可是,盲目的崇拜,容易让一个国家走入绝境,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国师,到底有几斤几两。”君月染将那张请帖放到桌上,勾着他的脖子道,“我觉得咱们俩现在特别像暗渡陈仓的情人,这段时间大家应该都能看出来,能近身守在我门的,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你说,你改天跟北梁大皇子说,我移情别恋看上你了,他会不会觉得你美男计使得不错,从而更加重用你,而我们俩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长孙璃嘴角抽了抽,就他现在易容的这张脸,最多只能称得上尚可,美男计什么的,简直是太拉低美男的水准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嘴巴一惯损,当即便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反问:“你觉得,那北梁大皇子再傻,他能信这种鬼话?本王的美貌,也是这个叫康登的男人能比的?你要舍弃本王这么一张天人共愤的脸,而看上这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你是觉得北梁大皇子瞎,还是你自己瞎?”
君月染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在北梁人眼里,大夏的摄政王长得再好,那也远在大夏,如今我只身在北梁,与日日守在自己门外的护卫产生了点亲近之意又怎么了?谁还规定我在外面勾搭一个,等回了大夏后,再继续做我的摄政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