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论是鹂妃还是和硕长公主,那不是好相与的女人,也不知道北梁那位王后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君月染对这北梁皇室的成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突然,前面有人嚎了起来:“打死人了,快来人了,救命啊!”
随着这声哭嚎,许多人纷纷朝着前方哭喊处涌了过去,街道上很快又被堵了起来,马车一下子就被堵在了半道上,寸步难行。
君月染蹙眉,挑帘看向北梁大皇子的亲随:“你们这皇成也太乱了吧?我不过就是上个街,这还回不去了。”
那亲随冲君月染拱了拱手道:“抱歉,我派人去瞧瞧。”
话落,他便给旁边的一名护卫递了个眼色,那名护卫便低调的挤进了人群,不多时,就回来了。
“毕大哥,前面有个孩子被刚才鹂家那位少爷抽了一鞭子,这会儿人已经昏迷不醒了,那孩子的母亲就坐在街上抱着孩子哭了起来,看着像是个外乡人。”若非外乡人,也不会有人敢坐在马路上把事情闹大。
毕竟,鹂家在京城一向是横着走的,比王后的娘家还要嚣张,就算是告到了北梁王面前,北梁王最多也就是训斥两句,连半点实质性的处罚都不会有。
久而久之,这京城里的百姓就都知道了,看到鹂家的人最好是躲远一些,否则,就是死了也白死。
君月染一听就皱起了眉头,问:“你们这个鹂妃的娘家为什么可以在京城这么横行霸道?”
这总不至于连北梁王都怕他们吧?他们手上有兵吗?
北梁大皇子的亲随道:“这个医仙大人有所不知,这鹂妃的娘家是在北梁拥有多处马场,全北梁八成以上的战马都是由鹂家供应的,所以,谁也不敢说他们什么。”
君月染了然,八成以上的战马,这可比手上掌着二十万的兵权还要厉害多了,而且,手里握着二十万兵权的人,还要遭君王的忌惮,但握着这么多的战马输出权,那只能是让君王捧上天。
毕竟,养战马的技术也不是人人都行的,从古至今,有一技之长的人,果然到哪都吃得香。
瞧瞧这鹂家岂不就是差没踩到北梁王的头顶上了?
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呼了一声:“大夫来了,快让开,快让开!”
人君自动分出了一条道,君月染原本是想让车夫换一条路走的,但晃眼看了一眼拎着药箱朝着人群之中小跑着走过去的大夫后,她立马就钻出了马车。
“那个江湖庸医会治什么病?”君月染指着那个一刻钟之前才见过面的洪神棍问北梁大皇子的亲随,“那是你们这的大夫?”
她很想说,他挂了牌了吗?
那亲随朝着那背影瞅了一眼,道:“应该是吧,听说医术不错,在我们去大夏前他就来了皇城了,我亲眼见他治好过几个疑难杂症,医术还挺不错的,在这皇城之中也有点口碑了。”
君月染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亲随摊了摊手,道:“小的可不敢骗您。”
君月染跳下马车:“我要去瞧瞧。”
她以前可是亲眼看见的,那个神棍除了祸害了那一城的老百姓,并且成功的给他们洗了脑后,便没有干什么正经事,他连个简单的肚子痛都不会治,他哪里会这些个外伤急救?
虽然这北梁的闲事她不想管,可她看到这个骗子就会忍不住。
那些护卫以为她是技痒,想要去看看对方会不会救,要是不会她打算帮一把,北梁大皇子的亲随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想不到大夏的摄政王妃还是个热心人,虽然是被咱们给绑来的,但对咱们的百姓却没有丝毫的芥蒂,果然是医者仁心啊。”
听到他这番感慨的长孙璃一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没说,跟着君月染也挤进了人群。
亲随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他摸了摸脑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鄙视了,但又没有证据。
“大哥,愣什么呢?赶紧跟上啊。”旁边的护卫推了他一把,“人跑了你首先得完。”
然而,他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的老大头也不回的扎进了人堆里,那架势,就好像动作慢一些就要人头落地了一般。
众护卫都无语了。
君月染原本以为自己要费一些力气才能挤到包围圈里的,但长孙璃那双长有力的臂膀很快就护着她将人群给拨开了,两人挤出人群后,一眼便看到那个洪神棍正动作利落的给孩子止完血后,便打开他的衣襟给他扎了两针。
围观的人群都不由得摒住了呼吸,生怕打扰了施救者。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听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孩子的母亲见状抱着孩子连声安抚。
“好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用点金创药回去抹一抹就好了。”洪神棍从药箱里取出一只药瓶,递给了那妇人,道,“我看你们是从外城来的吧?算了,今日这一趟,就算我义诊吧,不收你们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