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也不在意那些声音,只是目光直直的看向对方,又重复问了一遍:“若是我赢了,又当如何?”
屈湘君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她从心底里也是不认为君月染能赢她的,可是,对方既然已经向对方下了战书了,那么输赢的后果她自然要说清楚的。
于是,想了想,她便道:“若是我输了,我便允你一个条件。”
君月染挑眉看着她:“我若是想要宫里的药材,你也能给我?”
随着她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群又沸腾了,这个女人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皇宫里的药材,那是他们这些医者穷极一生都想要得到的,这个丑姑娘居然开口便说要宫里的药材,若是给了她,那跟让一个名额给她又有什么分别?
于是,那些人看向君月染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了。
君月染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也不必多想,我不过就是想要一样药材而已,又不是把整个苗疆皇宫都搬空,我就是想搬空,你们苗疆王也不会给的呀,况且,我若是赢了赢了你,我一样能进宫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且得到的更多,你们也不想让你们苗疆收藏了几百年的宝典全让我一个外人给学了去吧?”
她这么一说,大家一想也对,与其让外邦人进到他们苗疆皇宫里得到那些东西,还不如允她一件药草呢!
况且,身为药王府的人,府里有什么宝贝是宫里没有的?
到时候,屈大小姐从药王府拿一株出来给她,也就将人给打发了,也免得留在这里与他们争夺那些好东西。
“屈小姐,你就答应了她吧,量她也赢不了你。”
“就是,你堂堂一个新晋的药王,还能输给她一个异邦人不成?再说了,哪个国家的医术能超得过苗疆的?”
自古医毒最绝属苗疆,所以,苗疆虽小,但那些外强却不敢轻易来范,他们这么多年虽然不太平,但也只是内部的矛盾而已,那些外敌若想入侵他们,还要考虑到他们人人会使毒这一点。
屈湘君一想也对,于是点头道:“行,不管你要什么草,若是皇宫里没有,那我们药王府也有,我定能拿给你。”
有她这句话,君月染就放心了。
“那便立字为证吧,口说无凭的。”君月染说着,向一旁的官员借了纸笔,用大夏文写了一张字据,递给了屈湘君,“汉书你应该看得懂吧?”
大夏的文字,在这个世代几乎是国际通用语言,许邻近的这些国家都会说大夏语,所以,她也不担心有什么文字上的障碍。
果然,屈湘君痛快的接了过去,挑唇道:“自然,大夏语也是我们苗疆必修的一门功课,这个倒无需你担心。”
说着,她飞快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后走到案桌边上,拿起毛笔签了自己的大名,然后画了押。
为了公证,字据一式三份,两个人分别签画押后,一人拿了一份,还有一份交给太医院负责主持考试的院首,然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下榻处。
另一边,刑风去三皇子府要账,却扑了个空。
三皇子和六公主比他们提前两天回了王都,当时他们一回到王都,太子的人便要拿他们,要不是有他们的生母事先安排,他们这会儿早就下了大牢了。
太子不想让他们有机会见到苗疆王,可又知道众目睽睽之下要对他们下手有困难,于是率先进皇宫告了他们一状,说他们手头上有伪造的罪证,请苗疆王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总之,因为太子先入为主的告诉苗疆王他们手头上的证据都是捏造的,所以,即便他们见到了苗疆王,费尽了口舌,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仅如此,他们手头上原本有的权利,还统统都被限制了,这就让三皇子和六公主很是郁闷了。
这不,三皇子一大早便去找幕僚喝酒去了,他压根就没想过曾经在路上救过他的那三个人会顺利的到达王都,还能拿着他的信物来要账。
三皇子不在府中,三皇子府的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放刑风进去的,毕竟,他们并不认得他。
可是,刑风手上有三皇子的玉牌,所以,他们又不得不派人火急火燎的去幕僚府中找三皇子。
三皇子原本喝得有几分醉意,一听有人来要银子,酒顿时就醒了一半。
“你说什么?有人来要债?”
三皇子府的小厮恭敬的点头道:“是的,殿下,他手上还拿着您的玉牌呢!所以小的赶忙过来找您了。”
三皇子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是没想到,那三个人居然还活着!”
当时墨城那个情形,后来通过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他也知道了,墨城守备都被弄死了,那里乱成一团,以当时的那个状况,他以为那三个人是铁定的活不成了。
没有想到,这三个人居然还有本事活着来到王都。
小厮见自家主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