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对兄妹潇洒离去的背影,小声道:“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要死赖着呢!”
这一路上,他们可没少找理由甩开他们两个,可是这两个人就跟那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不走。
这会儿三言两语的,他们就走了?
君月染道:“他们已经没有危险了,又何必要跟着咱们,再者,你没见前面打得正欢吗?以我们现在的长相,那的确是不太容易进这道门的,他们跟着咱们一起,只有一块儿被抓的份,他们又不傻。”
刑风觉得是这个理,只是觉得这苗疆皇室中人,真是从上到下都没什么义气可讲,有困难就死乞白赖的,一旦脱险了,立马就扔,这样的人要真掌握了苗疆的大权,于苗疆百姓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在这时,城内的守卫涌了出来,为首的那个喝道:“打什么?打什么?快给本军停下来!”
一大波的士兵从城内涌出来,手里拿着长矛,瞬间就将打斗的人群给围了个圈,君月染三人见状,趁机就离开了队伍,混在了城外那些不打算进城的人中。
这整个势力范围显然已经布满了飞鹰寨的人,街上处处都是飞鹰寨的人在巡逻,几个人随意逛了一圈,都能听到几个飞鹰寨的在议论。
“少主自打上位后,这整个人都变了,她现在为了抓当初骗了咱们的那三个人,已经疯了。”
“可不是么?这连长得丑的也要一块儿抓,别说是辛苦咱们了,这墨城的守备怕是也不轻松,到时候,哪有那么地方来关押那么多人啊。”
“这些就不说了,关键是她关着这么多人要来干什么?难不成要一个个打死吗?”
“你可别说,我可听说了,少主还真抽死了好几个,那眼神啊,真是吓死人了,幸亏我长得还能看一些,要不然,我怕她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那个说着,浑身不由得抖了抖。
说得那几个跟她一块议论的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纷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能进飞鹰寨的,显然长相也不会太差,所以,她们这几个人还是不太担心的,只是,那血腥的场面,光脑补一下就够渗人的了。
君月染饶有兴味的听了一会儿,不由得朝着长孙璃看了一眼。
长孙璃立马明白她这是要搞事情了。
几个人寻了间茶寮坐下要了一壶茶,君月染瞅了一眼四周,倾着身子,凑近他们两个道:“我有个好主意,你们要不要听一下?”
刑风嘴角一抽,道:“你又要搞事情。”
都知道她要搞事情,君月染瞪了他一眼,接着就将她的想法给说了一遍。
刑风道:“不过是个飞鹰寨而已,你有必要吗?”
君月染在桌下踩了他一脚,道:“当然有必要,这少主已经疯了你没发现吗?要是再任由她这般弄下去,咱们就算到了王都,她还是会跳出来给咱们找麻烦,到时候,咱们就不好做事了,一个疯了的女人有多可怕你是知道的吧?”
你不解决她,她就会跳上来把你给解决掉。
君月染一向不喜欢留下这种瘾患,况且,在对方的眼中,灭掉他们飞鹰寨那么多人的仇人,俨然就是他们三个,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们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冤枉?
刑风无话可说。
“行吧,我去抓人。”
说着,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就钻进了人群。
长孙璃贴心的给君月染倒了杯茶,道:“他倒是很听你的话。”
君月染隐约又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酸味儿来,当即道:“这怎么能叫听话呢?明明是他自己也想这么干,你可别看他一本正经的,他内心止不住已经被本姑娘的主意给说得激动万分了呢。”
长孙璃目光悠悠的看着她:“你们两个还真是了解彼此,我又觉得我亏了。”
没早点遇到她,可不就亏了么?
君月染一听就知道这货是又要钻牛角尖了,当即道:“你亏什么?你后来者居上,他只能永远是我的兄长。”
长孙璃闻言,瞬间就被她这句话给安抚了,脸上的线条顿时也松了许多,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弧度,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道:“夫人说得对,本王才是得了大便宜的那一个。”
一想到刑风守了多年的白菜被别人给挖走的心情,他瞬间就什么醋意都没有了。
不多时,刑风就回来了:“搞定了。”
君月染一听,立马就放下杯子,站了起来,随手在桌上扔了一小块碎银子,便跟刑风一道离开了茶寮。
刑风引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破院里,指着地上躺着的两男一女道:“这是我能找到的身形与咱们三个最相似的了,而且,我已经给他们催过眠了,将他们的身份信息及主要职责都打听清楚了,赶紧动手吧。”
君月染冲他竖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