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脱口而出的问道:“你可是寻着了dna排列突变的部份?”
刑风挑眉,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他看着君月染,心口一阵狂跳,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种强烈的猜想。
“气海穿膻过,天突入人中,印堂下风府,亚门入定阳,往来无竭衰……”
刑风刚开了个头,君月染便直接出手功了对方的印堂,勾唇纠正道:“应该是往复无竭衰,你又背错了。”
刑风头一偏,闪过了她挥过来的那一拳头,抬手要去握她的手腕,却被她有如泥鳅一般的身形一矮,旋了个身,绕到了他身后,抬脚欲踹他后背。
刑风一早就防备着她这一脚,立马凌空一个翻身,避过了她飞过来的那一脚,笑道:“你这喜欢偷袭人后背的习惯还是没变,不过,我这些年可不是白做了这白月堂的堂主哦。”
说罢,他一个旋身,直接就扣住了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提起来,君月染就着他的力道,也的确是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的跟斗,两个人你来我往间,似乎越打越兴奋,却看得长孙璃十分的不得劲。
怎么瞧着这两个人的样子,像是熟人?
君月染长这么大连京城都没有出过,她是怎么认识白月堂的堂主的?
长孙璃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也不愿意看这两个人再继续缠斗下去,只咳嗽了两声,坐到了地上,唤了声:“夫人,停一下。”
君月染见状这才想起来,这还有好些人看着呢。
当即她也顾不得故人相逢的喜悦,连忙停了手,跑到长孙璃身边,拿起他的手替他探了脉。
“咱们得尽快找到出口出去才是,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搞不好你小命都要落在这里了。”说着,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指着刑风给他介绍道,“这位是故人,他本名不叫刑风,而叫刑开阳,对吧,阳子?”
打从一见面开始,君月染就觉得这人身上的气质有些熟悉,但她不敢相信,在末世,还有人跟她一样的穿到了这里。
他乡遇故知的这种喜悦,一点也不亚于古人金榜时,若非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她生怕暴露了自己并非真正的君月染这个事实,她都想拉着刑风开始叙旧了。
她很想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记得她死之前他失踪了好几年了,那几年她也没少派人寻找他的下落,却没有想到,他竟早已经死了吗?
“阿染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故人。”刑风看了君月染一眼,那喜悦之情简直溢于言表,复又看向长孙璃,淡笑道,“说起来都是缘份,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她了,没想到她竟成了摄政王的王妃吗?阿染,你成亲居然都不请我喝杯喜酒,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长孙璃娶了相府四小姐的消息,哪怕他身在江湖,也是有所耳闻的,在最终听到长孙璃自报家门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少惊讶。
可是,当他证实了君月染就是他在末世里一同并肩作战了二十年,也念念不忘了二十年的姑娘后,他就淡定不了了。
她穿过来后竟然嫁给了当朝的摄政王!
这怎么可以!
长孙璃听他一口一个“阿染”的叫着,心里有如打翻了醋坛子似的,又酸又妒,他们成亲这么外,他都没跟她熟稔到直呼她的小名的程度,这个白月堂刑风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跟君月染又是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知道白月堂的堂主是你?成亲的事情我也觉得很突然,具体以后再与你说,现在,咱们先想法子出去吧,我看这墓虽说年代久远了,可这机关术却先进得很,老规矩,你负责破密码,我负责破机关?”
刑风点头,两个人默契的击了一下掌,便开始分头行动了。
两个人行动非常默契,不到半个时辰就找着了机关,开启了另外一条秘道,开心得又是击掌又是撞胳膊的,看得长孙璃额角的青筋直突突。
这两个人是不是太不把他这个正主当回事了?
席慕潇又妒又酸,说道:“王爷,王妃一个养在深闺的傻子是如何认得刑风这种外男的,您当真不好奇吗?”她看着那两个人脑袋凑在一块在解机关的样子,煽风点火道,“潇儿之前就跟您说过了,这君月染处处透着古怪,她不仅无师自通的学了一身的本事,而且,连这种江湖中人她也认识,而且,看样子他们认识的时候一点都不短,若非刚才那套心法口诀,他们都不能肯定是彼此。”
长孙璃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郡主还是担心担心你那位皇帝陛下吧,万一他这一趟出门有个三长两短的,别说你是天命凤女了,你就是大罗金仙降世也得被满门抄斩。”
席慕潇脸色一白,看着他的眼睛里立马蓄满了泪水:“王爷,您一定要这般对我吗?”
长孙璃没理她,目光再度转回到君月染身上。
这时,一道石门应声而开,一个血人被扔了出来,长孙璃微微侧身,那个人便落到了他身后数十步的距离外,紧接着,有人大叫一声:“快拦住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