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璃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是觉得不算,那本王现在可以再让你看一次。”
说着,他就开始解腰带。
君月染瞪得眼珠子都快脱眶了,她一把按住了他摸向腰带的手,叫道:“不用了,真不用,王爷,咱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动手行不?”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画风突变得厉害,她都有点怕了他了。
“那你信本王吗?”长孙璃执着的问。
君月染头疼的扶额,这个信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立的。
但是,她今天要是不点头,这货不知道又搞出点什么名堂来,于是,她只能违心的点头道:“信,我信你跟席慕潇当真只是朋友。”
长孙璃闻言这才作罢,点头道:“既然王妃信了,那么,明日武举考试就要开始了,王妃同本王一道去吧。”
君月染愣了一下,问:“武举考试跟我有什么关系?王爷为何要我去?”
在这个朝代,女子是不得干政的,哪怕她是摄政王的王妃,带着她一个妇人去考场,怕是也不太好吧?
长孙璃干咳了两声,道:“难道王妃不想去瞧热闹吗?”
君月染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虽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明堂,但碍于刚才自己敷衍说信他,便将心头的怀疑又压了下去。
“既然王爷想让我去,那我便去吧。”君月染想,就当去看个热闹吧,顺便她也想看看,到底谁能夺得魁首。
长孙璃得了君月染的准信,接下来的用餐气氛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等到她离开伴月殿的时候,谢川问:“王爷,王妃答应了吗?”
长孙璃点头。
谢川有点意外,又问:“那,王爷有没有说特地给王妃准备了惊喜?”
长孙璃蹙眉,这个倒是没有。
谢川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只邀了人去看比试,旁的多余的话真是一个字也没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就他家王爷这样,想要尽快与王妃夫妻和睦,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吧?
“王爷,不是属下说你,你说你做都做了,干嘛不大大方方的告诉她,免得回头她又觉得你只会冲她颐指气使,啥也不会。”
谢川想,这位要不是他主子,他都想上手敲他一记爆粟了。
王妃误以为他喜欢席郡主,他心里本就不爽,却还偏偏解释不清,旁的不用多说,只要带着王妃出去转一圈,那席家现在什么境况,那不是都知道了么?
长孙璃抿唇,眸中渐渐有了不耐,谢川也不也再多嘴,一路无话的跟着出了伴月殿。
第二天一早,长孙璃便到了伴月殿,等着月琴给君月染梳洗打扮好,然后一道吃了早饭就出了府门,直奔校场。
校场设在京大营里,先比弓箭,再比功夫,最后考兵法策论,三项宗合成绩拔尖的,才能被点为武状元。
整个考试最少要进行三天,具体视今年参加京试的人数而定。
一大早的,校场里便站满了人,考官们的抬子也早已经搭好了,就等着时间一到,就开始。
君月染坐在长孙璃身边,刚一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两名官员在八卦。
“听说席家闹出了人命,席大人昨儿个还被陛下斥责了,席大人现在被夺了差事,命其在家整顿家风,看样子,这席家怕是要凉了。”
“可不是嘛,要我说,那席风能力也就一般,若非生了个凤女命格的女儿,他怕是连个官都捞不着做,这才得意了多长时间啊,就惹出这么大乱子来了,啧~”
那两个官员越说越来劲,眼中都不免浮现出一抹讥讽,听得君月染眉头耸动。
席家怎么了?
她最近闷头在药房里练丹,根本无暇打听外面的事情。
长孙璃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见状干咳了一声,那两名官员闻声打了个激灵,连忙跑了。
他们差点忘了,摄政王跟席郡主是朋友,跟席家关系也算是不错的,他们当着他的面议论席家,那不是找死吗?
君月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你干嘛不让他们说?我还没听够呢!”
人家不过就是说了席家两句,这就开始警告人家了,这是有多维护席家啊。
一旁的谢川一看就知道王妃这是又误会了,他叹了口气,站出来道:“王妃,席家的事情是咱们王爷做的,您若想知道,不如直接问咱们王爷,听他们说有什么意思啊。”
长孙璃正襟危坐,一副等着君月染发问似的。
君月染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问:“王爷怎么突然间对席家出手了?”
长孙璃撩了她一眼,啜了口茶道:“谁让他们太闲呢?本王府上的事情他们也有空插手,自然是要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免得整日里跑到摄政王府来指手画脚的。”
说完这话后,他用余光瞄了她一眼。
君月染的脸上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