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一把将手里的守城官给推一边去了,一个旋身便让到了一旁。
长孙璃的精兵都是骑着马的,那几百匹战马踏涌入城门的那个场面还是很壮观的。
霎时间整个城门口尘烟滚滚。
“大人,他们真是摄政王的人啊?”守城官还有些担心的跑到罗玉城身边问。
罗玉城瞪了他一眼,骂道:“没眼色的东西,除了摄政王,谁还能训出这样一批精锐来?本官要是不开城门放他们进来,你们又能守得了几时?到时候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同是大夏朝的兵,兵戈相向又何必?
这会儿,长孙璃已经放开了忠勇伯的脖子,眼神里满是嫌恶。
忠勇伯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在刚刚,他离死神很近,近到他以为他立马就要去见阎王了。
好在,长孙璃虽然嘴上嚣张,实际上还是要顾忌一下他这个皇帝的岳父的。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冷声道:“来人,把忠勇伯押下去,本王要好好审审他,到底是谁给他找胆子来谋害本王!”
长孙璃的那些士兵得令后,立马蹬蹬蹬的跑上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忠勇伯给拎了起来。
忠勇伯懵了。
长孙璃就真的一点也不打算顾及皇帝的脸面了吗?
他这是要公然跟皇帝撕破脸啊!
他怎么敢?
他就不怕吗?
一时间,忠勇伯脑子里转过千万个念头。
然而,押着他的将士们可没给他多想的时间,很快就将他给押下了城楼。
“不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回京面圣,我要回京面圣!”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叫喊,押着他的士兵一点也没有留情。
“既然忠勇伯想进京面圣,那便成全他,派两个人把他拴马后面跑回去,跑死了算他命不好。”
长孙璃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忠勇伯浑身的血液都要凉了。
这个魔鬼!
他哪里是忌惮帝王的势力,又哪点是想给帝王面子?
他这分明就是在当着全天下的人的面,打帝王的脸!
他这次出京,的确是奉了皇帝的密旨。
可既然是密旨,便不能对外说,否则,长孙璃还没弄死他,龙椅上的那位就先给他灭了口了。
然而,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因为有士兵很快就拿出了绳子,将他的手给绑了起来,然后将他拴在马鞍上,一名士兵骑上马,直接拖着他就出了城。
忠勇伯一个愣神,整个人都被拖行了起来,他痛苦的大叫着:“停下来,快停下来!”
肚子子与地面的磨擦疼得他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他万万没有想到,长孙璃竟片刻也不停的就要将他给押送回京。
亲眼看到了忠通伯的下场,罗玉城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家连皇帝的脸都敢打,那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洛城知府,还有活路吗?
果然,下一秒,一道冰冷的声音便自耳边响起:“你想怎么死?”
罗玉城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哭求道:“王爷,下官冤枉啊,下官不知道您的身份,是那个忠勇伯说,有人冒充神秘商人燕璃骗取了他大笔的钱财,让下官配合着他抓人而已,下官没想要冒犯您哪,还望王爷开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咚的往地上磕头。
君月染见状,突然插了一句:“你身为洛城的父母官,却无视百姓的健康与利益,还与黑心商户勾结在一起,搞了这么大一个黑市,专门贩卖有害的药材,罗知府,就凭你这一条,就够砍你十次脑袋的。”
罗玉城听得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对方能查得这般仔细,但他自信对方根本没有证据,于是,他还想垂死挣扎,咬死不认账。
可是,君月染又怎么能让他有机会反驳?
“你要喊冤的话还是省省吧,等过两日新上任的知府来了,自然当众审理你,你现在就先去牢里好好的待着吧。”
说着,她大手一挥,示意人把他带走。
长孙璃的兵,立马上来两个,押着他便去了衙门的大牢。
城门附近早就聚集了大批的老百姓,刚才听君月染说无视老百姓的健康,众人都一头雾水。
在他们心目中,罗玉城还算是个好官,最少,他会想尽了法子的给他们谋福利,就连那些卖不掉的药草,他也能想法子给他们卖掉。
买药草的人说了,他们种的那些,只是不合格而已,提炼一下还是可以用的,但是,为什么刚才却说这药草有害?
这些大多数的老百姓都只是略知药性,对那些药草的变质并不能十分准确的掌控,所以,当洛城的洪神医说这些药草无害时,他们也就信了。
况且,他们自己都在吃,要是有害,他们